尽管不知道贵人是谁,但凭借对这几句话的揣测,时芙疑惑顿生。
从头到尾,无论时珠和时威的分歧多大,他们都没有提起照片的事情,反而不停地诘骂冷库关停的后果。
事情似乎和她想的不太一样:冷库的损失明显比实验纰漏还要严重。
为什么呢?她记得冷库只是储存标本而已,为什么会得罪别的重要人物?
时芙试图自圆其说,但怎么都想不明白。
眼看情况越来越复杂,时威还出去打了一通电话,她听不太清楚,估计是在恭维那位贵人,还说要把她送到哪个地方去。
她紧张得咬唇出血,背后冷汗涔涔。
同一时刻,公司。
总裁办公室灯火通明,陆沅一脚把保安踹翻在地,狠戾发问:一个活人失踪你居然查不出来?就告诉我找到一对耳环?
保安被踹得帽子甩飞,语无伦次地就要开口辩解,傅濯却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阿沅急什么,找到她了。他好整以暇地安抚亲弟弟。
陆沅让保安滚,再冲他吼:人在哪?
已经被我救下了,阿沅不想听听故事么,傅濯哂笑,年前那一桩冷库事故,导致我的精子全部失效,还记得吗?
快讲。陆沅嫌他废话多。
傅濯依旧是绅士语气:你说,如果是女人闯的祸,要把她抓起来给我们当灌精器。
嗯?陆沅挑眉。
傅濯对着玻璃正了正领带,不急不缓地开口:现在人查到了,我也决定采纳你的建议。
亲兄弟之间,一句话的暗示便已足够。
原来如此,陆沅霎时放松,笑得狂妄,那一起走啊。
时芙视角:要不你们还是别救我了(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