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兔子
疼爽交织的彻夜狂欢极耗体力,时芙昏睡到第二日下午才慢慢找回意识。
窗外艳阳是没有温度的冰冷刺眼,照得淫乱证据无所遁形。
她的床容不下两个男人的高大身躯,三人挤在一块,她伤痕累累的奶子被傅濯握着,掌印遍布的屁股被陆沅抓着,一前一后锢得她无法逃脱动弹,连睡觉都如此霸道。
昨晚借夜色秽乱她可以自欺欺人,但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到这幅光景,时芙多少有些心悸。
忧郁出神许久,他们也逐渐转醒,轮番搂着她亲吻,见她反应生疏冷淡,手不老实地探进腿心。
浊浆在穴里锁了一夜,稍经拨弄就流得到处都是。
怎么又紧得跟处女一样。傅濯语意惋惜,越发想念她的妖精模样。
不好吗?天天都能肏小处女。陆沅的话向来放肆火热。
她的销魂穴简直能把人吸干,即便在轮番操弄之后也很快恢复湿滑紧致,不过肿是肿了些,被他们的兽欲折腾得破皮流血。
乱讲。时芙无力娇嗔。
两人搂着她亲啃一阵,纵欲无度的征兆来得迅猛退得也快,她用手替他们纾解晨勃,然后不冷不热地打发他们下床洗漱,好让她再睡个回笼觉。
衣服都被你的水喷湿了,得等人送来。他们有的是办法赖着不走。
时芙看着眼前完美如雕塑的男躯,确实过分赤裸不宜抛头露面,只适合在她的床上翻云覆雨,然而这云雨也并非偶然。
你们机关算尽,就没有算到要给自己带件衣服?她缱绻地哀叹一声,荟姨每天下午都要去文化宫,家里应该没人,出去吧,没事的。
你这是什么语气?傅濯凝视她,眼神分外露骨,揣摩她的态度。
时芙见他较真,懒怠开口:可能打发奸夫的语气?
那你又是谁家的淫妇,嗯?陆沅喉结微滚,提醒她木已成舟。
至于下一步该如何走,他们需要她的回应。
时芙却不急于给出回应,她跟两个男人聊天都累得慌,总觉得这样的氛围太奇怪,闭嘴不肯再理他们。
他们似乎良心发作,竟转身走出卧房。
时芙松了口气,瘫软在床补觉。
结果不一会儿他们就折返回来,说是给她准备了新年礼物赔罪,又哄又劝地把她闹醒。
时芙睁眼的时候吓了一跳。
他们还是没穿衣服,一人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兔子,傅濯手里的那只是小鹿色,陆沅手里的那只是烟灰暹罗,可爱得像是毛绒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