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些让她情动叫春的坏事。
傅濯偏想继续听,表面克制暗里情急的样子逗得她发笑:看来我更要省着点说了,才能借你活过这吃人的世道。
旁人吃不得你,只有我能吃你。
听他这样说,时芙连忙掩面回避,动作间,不慎牵动臀部。
有点硬硬的,胀胀的,不太舒服。
看她收敛了笑,傅濯心中有数,掂着她的下颌摩挲,爱意更深:小芙不如回头看看。
依言,时芙回头看。
那是一面穿衣镜。
镜子里,她被男人抱着坐在沙发上,胴体裸白,美背丰娆。
可是比娇躯更丰娆的,是雪臀之间的一朵由珠宝制成的妖花。
各色宝石耀眼夺目,光辉似曾相识,她好像在不久前刚见过。
不,不可能
时芙连连摇头,受惊般的要从他怀里挣脱:傅濯,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拿出来,快拿出来。
他温柔笑着,非但不恼,还把宝石花朵往她的后穴塞得更深:小芙不喜欢吗?多漂亮。
梨花黄钻制作而成的花梗卡在屁股里面,娇嫩肠肉被宝石的菱角磨得难受,绷紧的身子也随之泛起一层桃粉。
时芙又羞又气,记起自己名门淑女的身份:你太放肆了!我好歹也姓时,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傅濯极爱她这副寻死觅活的炸毛模样,指尖绕着臀缝不断爱抚:那你想清楚,是谁害的你?是我吗?还是拥有这朵花的时家?
时芙泄了气,又顾及自己的面子,只能扭头不语。
在我心里,小芙已经算傅家的人了。傅濯沉声道,宣誓对她的主权。
哦,所以这就是你惩治他们的方式?时芙僵着声线开口。
镜子里,美人言不由衷地摇了下屁股,宝石花朵随之摇曳,妩媚得甚至有些病态。
傅濯是天生的上位者,他把时芙当成自己的女人宠爱,当然要让她享受一回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快感。
小芙,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安心收下便是。
谁要你送的礼物,魔鬼。时芙险些咬到舌头,脸颊绯红。
他是魔鬼,她何尝不是妖精。
不喜欢吗?傅濯诱与她一并沉沦,时家胆敢对你不善,那他们引以为傲的传世珠宝,只能给我的小芙当肛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