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肯乖了吗?耳边传来男人的低沉问话。
时芙朦胧地点头,感受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唇边划过,顺着他的暗示张开小嘴,然后就舔到了一根比雪糕更粗的肉柱。
滚烫,火热,很大。
是什么她忍不住舔了一口尝味道。
唔没有那么甜硬硬弹弹的是另一种好吃的吗
傅濯低着头俯视时芙,见她清冷美艳的小脸泛起一丝沉沦,便将她抱到厚绒地毯上,轻轻勾住她纤细的脖颈扬起,将庞然大物送入小巧檀口之中。
柔软喉腔以为是第二支好吃的雪糕,自发地开始吸舔,舌尖还着些残留的温凉,冰火两重天的嘬吮更让傅濯舒泛不已。
嗯
男人愉悦地低喘着,掌着她的后脑勺把性器再往里送,享受着小嘴的轻柔咽舔,又想起留在她后穴内惩罚的器具,兴致盎然地将美人抱到穿衣镜前欣赏。
雪白挺翘的臀间,一抹璀璨的颜色旖丽盛放。
真漂亮。
他满意至极,压着她的小脑袋顶胯抽送,在绝顶快感到来之际,将腥热浓精浇入她的喉咙。
小芙,吃下去。
傅濯知道她是会的,不用醒着就会。
正如上一次,她是如何撅着屁股被乖乖喂饱那样。
指尖刮蹭着她绯红的小脸,傅濯看着她无意识吞咽精液的媚态,再一次沦陷在她的曼妙里。
也是又一次的事后忏悔。
他知道迷奸有悖伦理道德,可一次比一次上瘾尽兴;
他知道色欲破戒,可真正的性交是把性器插入花径,他还没插呢,用她身上其他的销魂穴纾解,应该也不算天理难容。
怀着十足的虚伪侥幸,傅濯伸手去检查她的花径是否完好。
一摸却摸到了蜜液水迹,将整个阴户都沾湿了。
傅濯喜不自胜,心想她真是敏感,被弄两次,穴就有了反应。
可再仔细一看,他竟发现青涩的花唇略微有些肿。
疑虑顿生,但傅濯没有舍得怀疑她。
她矜持高贵,不会轻易让其他男人肏的,定是做春梦时忍不住馋,或是沐浴时碰到了而已。
傲娇的小淫猫。
男人满怀爱意地亲了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