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花穴不堪受累,孱弱地淌着蜜液,穴孔微张,饱满花唇红肿得奄奄一息,淫靡艳丽。
他抱起水灵灵的她去床上,给她重新缠了副绷带,却没有像白天那样裁断,而是把剩下的绑在床头。
陆沅,你别这样尝过了他的手段,时芙躲避他的锋芒,哀求道。
他压住她,将她的发丝拂顺:我怎么舍得害你,都是为了让你舒服的手段。
身下,美人青丝铺散,被折腾之后甚至有了困意,眯眼休憩的媚态横呈。
陆沅实在难以忍耐,揉掐着她的两只饱乳,分开她的腿勾在腰侧。
胯间,巨茎蓄势勃发。
他的手往下,找到窄小孔缝,将穴口撑得更开,腰部发力强行往里深插,一下子就撞到了薄软的嫩膜。
芙宝,感觉到了吗,陆沅兴奋地发狂,你是处女,没被人肏过的小处女。
啊啊嗯她被他撑得发胀,感觉下面被捅出一个洞来,牵连起身体里每一个细胞的酸胀,忍不住媚哼出声,勉力接纳他的巨茎承欢。
他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将她死死压住,低吼了一声,彻底贯穿。
穴口撑裂的酸痛,薄膜被捅破的钝疼,瞬间交汇在一起,侵蚀了她的神智。
唔疼她抓着他的背,青葱般的指甲在火热耸动的背肌上留下一道血痕,成为了被他征服的妖孽。
见血伤痕反而令他更兴奋:你是我的了,肏你,肏烂你!
鲜浓子血是最好的润滑剂,巨茎自娇嫩穴口退出再毫不费力地往里压,带出的血丝染在床单上,夺走了她的贞洁,让她溃散在成熟男人的侵犯之下。
耳边,是男人带着情欲地唤她芙宝,激烈地给她破处。
时芙被插得魂飞魄散,脑子里的弦就要崩断,忽得像是听见有人喊她小芙。
初尝欢爱的美人蜷起娇躯,纤手攀附着身上卖力耸动的男人,迷失在情欲里。
她是属于陆沅的小母狗,也是一只来人间游历偷腥的小淫猫。
一只有两个主人的小淫猫,而这两个主人不知道彼此的存在,分别用不同的名字唤她。
芙宝,小芙。
她为了他们而盛开出一朵绮丽的芙蓉花,这朵花变化美丽,晨粉白,昼浅红,暮深红。
花语也极为特殊。
美艳,脱俗,早熟,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