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
在沙发上坐下的郑则熏,同时也没有注意到,韩光宰看他的眼神已满是愕然。
。。。。。。
一夜之间整个光州似乎天翻地覆,当然是指大众们不太了解的地下势力,以及更加不了解和看不见的,殊如警察、检方、教育和政府等官方机构。
“这事跟我们没关系!。。。真的!。。。请相信我们。。。”
不少政府各机构的官僚,尤其是新近才调来这座城市的,一起在市政厅一间会议室里,跟几个从首尔赶来的几个国会议员们诉着苦,至于本地的政府议员们,以及各部门长官却至今没一个露面。
“我们都清楚!。。。在座的基本都是无辜的,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请都忍耐一下。。。过后咱们有情后补!”
这几个国会议员都来自开放国。民。党,受命于未来韩国总统周正文的指派,前来光州安抚人心,当然是安抚那些可以“团结”之人的心,而那些“得罪”了池明哲的人,或是其中有所牵连的,他们被完全无视了,哪怕再怎么请求面见,都被找各种借口给推脱掉。
这些被推脱的人来自各个政府机构和职能部门,他们大多的都是一把手或是二把手,在光州本地都任职不短的时间,所以当一部分首尔来的检察官跟他们面谈时,很多人都诧异万分,搞不明白自己究竟得罪了谁,而才会让对方劳师动众的如此这般。
“金荣浩这个人。。。你认识或是听说过吧?。。。”
来自首尔高级监察厅的一位高级检察官,看着眼前这位曾经的同学,往日那份羡慕嫉妒恨已经变成暗地里的嗤笑。
是啊!眼前这位同学出身不仅优渥,关键的是还很自律与刻苦,自从考上了检察官以后更是屡立奇功,短短十来年就成了光州地方检察厅的检察长,曾经让他们这些出身普通也很努力的底层检察官们,嗟叹世道的不公平。
但那位说的很对!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想起池明哲曾经将他们一大批,有志于报效祖国,誓与一切恶势力抗争到底的有为检察官们,聚集在一起时所说过的话。
他又想起所接到的上司电话里那些指示及暗示,只要这次在光州表现良好,那么他会被调任到地方检察院当个一把手。
脑子里的臆想一波接一波,以至于对面老同学不明所以的诘问,和那无所谓的态度也被他刻意忽略掉了,任你出身再好;任你后台再硬,一切在那位眼里都是浮云罢了。
没有再浪费时间,随着他的起身,几个黑衣人就推门而入。
“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你们。。。”
“别叫了!。。。你和你的后台们得罪了一个。。。”
似乎也没了说下去的欲望,这位来自首尔高检的检察官,理了理身上的西服就转脸出了房间,他相信身后那几个据说来自国家情报员的黑衣人。。。好吧!尽管看着不像,但自己坚信他们那狰狞的模样,一定会让自己那位骄傲的老同学交代出什么。
于此同时,光州本地的警察、教育、法院以及教会管理部门的首脑们,都被来自首尔的一些人士当面质询,随后就遭到不明黑衣人的拷打和虐待。
“西八!。。。你们胆敢!。。。啊!。。。”
“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竟然敢。。。如此。。。啊哈哈!。。。别打了!。。。啊!。。。”
“没有人!。。。没有人胆敢。。。啊!。。。你们都得死!。。。我要你们。。。”
这些大人物们发出的威胁,听在行刑者的耳朵里,不纠于某种兴奋剂,虽然面不改色但是他们下手的力度,却更加的暴虐。
不久,一份份口供加上亲笔签名,就汇聚到了郑则熏的面前。
。。。。。。
“嗯?。。。都在这儿了?”
看了眼对面的韩光宰,郑则熏将这些供词又收回文件袋里,并随手递回给了一位“空降兵”。
“。。。是的!”
“都辛苦了!。。。啧!。。。”
郑则熏举起酒杯,冲对面举了举便一口而尽。
此刻,他居然在请韩光宰吃午饭。
缘由就是两人曾是战友,一起服役于海军的特种部队,只不过郑则熏是海军全天侯特种打击小组成员,而对方则是海军陆战队特殊搜查队的。
“下午吧!。。。咱们把主要罪犯全部抓获后。。。就算完事了!。。。让人把证供先送回首尔交给老板吧!。。。一切等他的指示再说!”
郑则熏又转头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