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孤狱矿!一个巨大的,集成露天矿藏处理厂和深深矿坑的地方;一个邪恶的,集成男女囚犯狱室狱楼和各种刑罚关押的地方······
这里是风孤城三个监狱之中最庞大也最黑暗的一个,监狱建立在一条风孤城延伸而出的山脉支脉上。经过数千年的挖掘和扩建,山脉支脉已经被挖到了海拔以下,监狱上下跨度九十六千米。露天处极度冰寒,矿坑深处极度闷热,乃是极端气候的最佳体现。多年来在这里死去的强者弱者已经白骨如山,极大一部分是被天候所折磨致死······
劳累的工作、恶毒的狱友、疯狂的狱卒、极端的气候、致死的折磨!这就是风孤狱矿的写实特点······
没有人问公子犯了什么事,这里绝大多数人都是被看不顺眼的贵人扔来等死或者训练的,因此每个人都带着警惕,绝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放松的警惕,每一个新人都有可能是被某某家族送来刺杀谁的,每一个新人所受的下马威也是恐怖而残忍,挑战着囚徒们坚韧的意志。
一阶二级的狱卒狠狠将公子推入了笼门,这里,是第一道关卡,来自狱卒的折磨和下马威!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公子傻笑个不停,虽然自己已被剥光,可是公子早已经将自己各项装备用面甲标示为任务目标,倒也不怕装备下落不明。故此,公子更是装疯卖傻,干起了自己拿手老本行,监狱里没多说人可以伤到公子坚韧强壮的躯体,公子也不怕被羞辱,为了弄清楚情况,别说暂且忍耐,就让公子跳入粪坑沐浴公子也敢,而公子也早有此意,要来打我,先掂量下你怕不怕臭!
“小子,笑什么?爷爷马上让你生死不能,好好爽一爽!是不是啊哥儿几个?”一个狱卒单手持着棍棒,上下打量着公子裸躯,嫉妒的神色一闪而过,狠毒即刻漫上心头,于是他又叫上了几个兄弟,准备好好给满脸傻笑的公子来次狠的。
“嘭···”一棍子抽在公子眉角,公子傻笑依旧,反正易容皮又不会因为任何攻击而掉落,身体也不在乎这种程度的击打。
“哟呵,小子挺硬啊!”狱卒手掌一麻,看着公子傻缺似的继续笑着,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噼噼啪啪嘭···”七八个狱卒围上公子,用一顿数千吨力度的攻击对公子击打了数分钟,直到七八人都累得气喘吁吁,公子还是傻笑不止,保持着双手下垂,正正直立的态势,反倒七八个狱卒弯着腰大喘气。
“小子,你叫什么?呼,喝,呼···”为首的狱卒恨恨的对公子问着,手中棍子已经转了几个圈,准备等公子一回答就爆掉公子菊花。
“我,我叫,我叫**,也,也叫傻缺。呵呵呵,呵呵呵···”公子皱着脸,笑得很是傻缺,说名字的时候也满脸纠结。
“我···”狱卒无语了,单臂向前一伸,铁棍前头露出了一个寒光凛凛的钢刺,足部数动之时便已经将尖头捅向公子菊花,后面两人则是捅向公子双眼。
“呵呵呵···”公子傻笑着,内心一道暴虐掠过,又被暗自压下。双眼一瞪,公子提气将下身一紧一收,提肛缩阴,整个人如同钢做的一般,身上发出三声嘡嘡,角膜和菊花毫无悬念的挡住了着普通钢刺的袭击,倒是反震之力将狱卒们震得手腕酸麻。
“嘶,大哥,这小子好硬,而且真是个傻子,就放过他算了!”一个戳公子眼睛的狱卒很是无奈的看着依旧在呵呵傻笑的公子,丧气道。
“哼···干!!!”为首的狱卒也是极其无奈,干脆也懒得在整公子,挥手让众人将公子送入监区。
······
监区,一个庞大而黑暗的地方,如同风孤城一样的建立在寒冷的山崖之上,危险的岩石路只有十人并行的空间,稍有不慎便摔下去成为肉泥。女子监区在最高最冷处,而男子监区则在稍微低矮而距离露天矿藏处理厂较近的地方,女子劳动力没有男人强悍,所以住所气候便比男子恶劣,而男子劳动力强悍,所以住所稍微温暖一丁点儿。
穿过露天矿藏处理厂,公子见到了那深深嵌入山崖之内的众多深灰色建筑,那便是今后的住所。脑子飞快运转着,露天矿藏处理厂之内的囚徒们被公子一个个记在脑海。哪些人看起来比较强悍,哪些人看起来弱小而小地图上强,哪些人在小地图上是什么颜色,哪些人看自己的眼神不正常。公子将这些整理成为文档,马克将其编排好,即时制成一个简陋档案,面甲也被马克控制着拍出一张张近照特写编入档案之中。这份档案,将会决定公子在监狱里的各种,包括最后逃脱会用得上的人。
脑子里有了第一印象的记忆,档案上有马克的评价和对此人的估计,这些将彻底改变监狱生存模式,至少可以让公子分辨在什么时候才能招惹什么人······
寒风凛冽,低于零下五十标准度的低温在公子**的身体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反观某些正在劳作的犯人,他们穿的严实,可实际上还是颤抖着双手,冻得青紫。这也是狱卒整人,不然这时候公子应该穿着囚服而不是囚服被捧在身后一个狱卒手中。
盘山的岩石路上,站满了迎接新人的犯人,他们一个个都很疑惑,怎么这次的新人这么快就从下马威笼子里出来?不过这些一点都不影响他们的喧哗和口哨,不少人还大胆敢于上来触摸公子!
被这些有着基情的赤佬抚摸,公子的心脏已是不停紧缩,澎湃的释放着怒意,可是面色却依旧傻缺,笑得很傻很开心,其实公子已经判下所有人的死刑,这将会一点点上演,好戏嘛,总要留到最后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