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啊,要被爆头了,会很难看,人之常情,她肯定要怕,要哭。
但阿曾不可能放过她的,她太狠了,把他的同伴大卸八块了(其实只有四块,因为陈柔剁掉了阿明的两只手和一条腿),他只会杀了她,而且就在此刻,他的心情没有任何波动涟漪也没有可怜,他就要扣扳机了。
但就在他将要扣扳机时,陈柔来了句:“猥琐的,可怜的咸湿佬,你想搞定女人,也就只能用手里这把枪了吧?”
她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还有深层的意味是,她似乎知道点阿曾的隐私,床第间的隐私。
血腥味弥漫的重症室内,空气突然的凝结,阿曾要扣扳机的手停了一下。
紧接着,有个什么东西从床头飞到了半空中。
……
说回陈柔。
她现在要面对的局势,比之刚才只有阿明一个人时难了百倍,千倍。
不过这跟她的能力没有关系,一切都是聂荣自己惹得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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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他哪怕是首富,哪怕保镖们全是精挑细选过的,但现在的问题是,他的保镖队长梅宝山反水了,要杀他的儿子,现场虽然有十几个保镖,但其中能力最强的阿曾和阿明都是梅宝山的心腹,要杀人,而剩下的,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跟无头的苍蝇似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干嘛。
而且同为保镖,他们哪怕不是梅宝山的心腹,也更信任自己的同伴。
所以外面那帮保镖在看到陈柔和阿曾阿明斗起来的时候,直觉性的,他们会帮阿曾阿明,而且截止目前,陈柔所识破的,梅宝山的人只有阿曾和阿明,还有没有别的保镖被策反,她完全不知道。
在这种情况下,宋援朝所能帮她的,只有把所有保镖拦在门外。
他做到了,此刻他就堵在重症室的门上,正在跟一帮保镖们拳脚肉搏。
重症室里,总共进来了两个人,阿曾阿明。
这俩人是必须要除掉,但还不能让他们死,因为他们是最直接的人证。
而且陈柔必须一个人KO他们俩个,在KO他们俩之后,她才能控制现场局势。
阿曾刚才占了上风,真要果决开枪,这一场她就输了,这桩任务也将以失败而告终,陈柔即使哀求痛哭,哪怕脱光了自己来色诱阿曾都没有用,她必死无疑。
但陈柔不是普通的女人啊,她是未来种花家最优秀的女特种兵。
她可太懂得怎么戳男人的肺管子了。
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上到八旬老公,下到八岁小儿,最听不得的一句话就是:你不行!
而一个壮年男人,最恨女人说的,就是说他咸湿,以及他的枪不行。
但是人到中年,不论他外表看起来多强壮,到了夜里也难免力不存心。
所以哪怕陈柔哭着求饶,脱光了求饶都没有用,阿曾只会无情的扣动扳机。
可陈柔说的是他不行,她是一个女人,二十出头,粉嫩而娇艳的女人,她躺在床上,姿势惹人暇想,杀这样一个女人,于男人来说本来就是种遗憾,但她偏偏说他不行,而在她话说出口的那一刻,饶是阿曾训练有素,杀人如麻,也愣住了。
他在那一刻,本能的想法是把这个女人从床上拖下来,当着她丈夫的面收拾一顿,让她看看自己到底行不行,然后再无情的一枪崩了她,再崩了她的丈夫,这才是最爽的,也是最能挽救一个人到中年,不行的男人的最佳解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