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岑珊、马丕良三个人在一块儿,会有什么事情?以岑珊同马丕良未婚夫妻的关系,大约会给人一个争锋吃醋的印象吧,可是岑珊那个脸……不是说长得不好看,而是忒嫩了,不知道内情的人,谁会晓得岑珊同马丕良是一对儿啊。
周瑾和马丕良开打,岑珊一开始是打算帮周瑾的,可谁叫马丕良的到来还带来了一路找岑珊的七巧宗门人呢,于是岑珊也不好出手了,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不过,要是马丕良不动下三滥手段的话,他还真不是周瑾的对手,哪怕用各种资源堆到了筑基期又怎么样,周瑾照样妥妥的占据了上风,只是马丕良的背景强大,自然不可能空手白刃地同周瑾干,他身上光是防御性的法器就有三件,估计他家长辈也是知道马丕良的修为是“化肥”催的,外强中干,怕他一不小心死在外头。
至于说攻击性的法器,马丕良也有两件,只是看他那打法,似乎连一件攻击性的法器都没操作熟练的,就更别说同时使用两件的。
另外一边呢,周瑾虽说也曾经是昆仑派的第一天才,可原本属于他的那些东西,早在昆仑派放弃为他治疗的那会儿就已经统统收回了,周瑾身上不是没有法器,而是来路不大正当,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不到万不得已,周瑾并不打算暴露就是了。
如此一来,马丕良虽说一直趋于下风,不过到底有那么多件法器傍身呢,周瑾虽说修炼天赋高,但木系单灵根,要说攻击性的法术还真没几个,一时间,两人也没分出个高下,倒是吸引的围观群众越来越多了。
华夏人民素有爱“围观”、看“热闹”的癖好,哪怕被一些有识之士诟病不已,批判不已,可华夏人民依旧爱围观,就连修真者也不例外,这也许是华夏民族的一个特色吧。
不论是芝麻绿豆的小事,还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只要有事,总会围之而后观。华夏人的这种围观现象从好的方面来讲,也可以说成是华夏人民的热情所在,常言道,观棋不语真君子嘛,那又何尝不是一种“围观”的表现?
刘浩同志是个很典型的华夏人,听人说这边有十分难见的俩高阶修士在打斗,立马发扬华夏人民爱围观的优良传统挤到了前头,待看到居然是周瑾和人在打架,他就“围观”不下去了。
人民能够做到围观,那是因为事不关己。虽说刘浩同周瑾并不熟吧,可钟苒同周瑾挺熟的啊,刘浩还把这俩当作是小两口了呢!这么一来,刘浩哪里还能继续看热闹啊,二话不说,也加入了战局,帮周瑾!
马丕良出门,肯定带着狗腿子,小喽罗的,但因为打斗的一方是周瑾,那些狗腿子也都是马丕良从昆仑派带过来的呀,曾经门派的第一天才,他们能不认识吗?
又因为有岑珊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看着,所以马丕良的狗腿子愣是没敢上去帮忙,不过刘浩冲上去了嘛,那就又不一样了,这货从哪儿冒出来的?周瑾跟昆仑派还有几分香火情在,刘浩算什么?
于是,原本一对一的单挑,变成了混乱的群殴现场。
蜀山派的执法弟子又不是吃干饭的,周瑾同马丕良两个打架的时候,他们没出手,那是因为打架这两人的身份!后来变成群殴了,你可真道蜀山派的执法弟子是死的啊,这是蜀山派的地盘儿,不是昆仑山!
凡是参与斗殴的人,统统被蜀山派的执法弟子带了回去,还是由蜀山派的一名金丹期执法长老亲自带的队。
玄门正宗的规矩是很严格的,蜀山派是天下玄门正宗的万年老二,其执法堂按说也应该是出了名的严格才对。
可少数晓得内情的人却知道,蜀山派的执法堂是很闲的,真心闲,别人家的执法堂或许还是实权部门的话,那么蜀山派的执法堂就是养老的。
为啥?因为蜀山派秉承的是玄门正宗那一套啊,从小就给门下弟子灌输正面思想,所以蜀山派的弟子极少有行差踏错的时候,又怎么会动用到执法堂这样的地方出手呢?
于是,蜀山派的执法堂就成了一个养闲人的地方。
当然了,蜀山派的执法堂也不是说就没事做了,这不是蜀山派新掌教的登基大典嘛,邀请了那么多人,那么多门派,修真者之间有仇怨是很正常的事,不过大家多数都给蜀山派的面子,即使要闹腾,也顶多是言语上的,要说打起来的,到目前为止还真没有,出了周瑾和马丕良这俩,嗯,不对,因为他们的单挑,还引发了一场群殴事故。
蜀山派的执法堂不是说不严格,而是它在蜀山派这样伟光正的门派里,真心成了养老的地方,老人家嘛,往往都是很心慈手软的咯,这不,周瑾同马丕良一拨人往执法堂里一带,就轮到执法堂的堂主头疼了。
一边是昆仑派前任第一天才的周瑾,还是执法堂堂主很欣赏的晚辈;另一边吧,是昆仑派出了名的二世祖马丕良,可就算执法堂堂主瞧不上他,也架不住人家有一给力的爹啊。
要真只是这两个人单挑,执法堂堂主倒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事实上,从周瑾和马丕良两个打架开始,执法堂堂主就收到了属下的报告,还不是他说的,要打随他俩打去,就当是人家昆仑派的家务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