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月之夜,他们趁着夜色悄然接近琼台宗。然而,他们没有料到,等待他们的却是一场噩梦。
十几个看似普通的琼台宗弟子,在短短几十息的时间内就将他们几乎团灭。这样一支实力强大的队伍,本以为试探一下那是足够的,却不料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惨败。
在山庄外,一道白影静静站立。细看之下,那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女,看起来比之前出现的黄衣少女年长一些,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沉稳与冷静。
不多时,黄衫少女也带着百余人匆匆赶来。他们迅速与白衣少女会合,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而这个黄衫少女正是暖珞,那个白衣少女则是东方旧梦。
暖珞随即做了几个手势,那百余人便开始行动起来。
其中二十余名弟子迅速奔向院落四周,开始布置先前用于攻击黑衣人的立方体。他们催动灵力,启动了一个神秘的阵法。与此同时,又有几人分别在不同方向寻找着什么,最终他们找到了一处关键所在,那便是阵眼。
暖珞取出一把乌黑如墨、红缨飘动的玄铁大枪,枪身刻有复杂的纹路,散发着幽幽的寒光。她将这柄枪交给了旁边的白衣少女。
东方旧梦接过枪,双手紧握枪杆,腾空跃起,一枪便向阵眼刺去。那阵法瞬间出现了裂缝,并且不停地闪烁着,仿佛已经无法承受这沉重的一击。
此时,慕容家的人同时也察觉到了有人在破坏阵法,他立刻吩咐众人行动。一群仙修迅速从房间内涌出,慕容瑾吩咐一大部分人跟着他出去看看,另一部分则看着内院,避免敌人声东击西。
在东方旧梦一击之后,又有几名弟子向阵法扔去破阵珠。随着“嘭嘭嘭”几声闷响,阵法的闪烁更加剧烈,显然是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随后,一群弟子毫不迟疑,纷纷用破阵锥猛烈攻击那防守大阵。在他们的猛烈攻击下,那防守大阵十几息间被破,随之消失无踪。
慕容瑾面色凝重地带领着一百多人匆忙的走向山庄的大门口。但他们感觉到了大阵已破,这让他们感到十分震惊。这个阵法虽然不是顶尖的阵法,但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破,确实是不易之事。
慕容瑾看了一眼曲寒蝉,语气严厉地说:“看你干的好事。”
曲寒蝉感受到了慕容瑾凌厉的目光,心中不禁一颤。他知道,自己被人跟踪了,而且现在看来事情已经搞砸了。他不敢回话,只是腰更加弯曲,头更低,脸色更加难看,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慕容瑾不再理会曲寒蝉,带领院内众人一起快步来到门外。
此刻,山庄门口已是灯火通明。门外,琼台宗百余名弟子正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等待着院内的人出来。慕容瑾望向曲寒蝉,质问道:“你不是说只有十余人吗?”
曲寒蝉满脸困惑,“当时确实只有十余人,我并未撒谎。”他不再多作辩解,深深低下头,心中满是愧疚。毕竟是他误判了敌情,又将敌人引来。
慕容瑾定睛一看,发现来者竟是一群普通弟子,为首的仅是两名少女。他一时惊愕,难以置信防守大阵竟被她们所破。
然而,仅仅数息之后,慕容瑾恢复了镇定。他上前一步,抱拳环视众人,语气平和地问道:“诸位硬闯敝庄,有何贵干?”
“你说呢?”暖珞淡然回答,面对慕容瑾的质问,她毫无惧色,展现出超越年龄的沉稳。
“哈哈哈,小娃娃,你真是初生牛犊,此事可不是闹着玩的。”慕容瑾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内心对暖珞的镇定不以为然。
“呦,居然还反咬一口!若非你们惹事在先,我们又怎会上门寻衅?”暖珞言辞犀利,丝毫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反而像是久经江湖历练的老手。
慕容瑾对暖珞的勇气深感赞赏,她的从容神态让他心生敬意。
然而,他瞬间意识到这可能是敌人的诱敌之计,眼前这群人或许只是烟雾弹,真正的高手或许隐藏在暗处。
于是,他轻侧过头,示意一名手下上前。在慕容瑾耳畔低语几句后,那人连连点头,随后带领几名手下从正门悄然离去。
暖珞站在人群中,眼神冷冽,她观察到了有几个人悄悄离开了现场。然而,她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因为她深知今天这场局,无论是谁都无法逃脱。她静静地观望着事态的发展,沉默不语。
那几个离开的人,刚刚走出人群,不远处就有一个黑影如影随形般跟了上去。
慕容瑾一想到还有别人存在,心中不禁波澜起伏,他迅速平复了自己的情绪,面色恢复了淡定。
看着眼前两位少女,他感到十分惊异,两人表现出了超乎年龄的从容和冷静,仿佛一切都在她们的掌握之中。他想起曲寒蝉所说的话,心中也更是确信了几分。
事态的发展让慕容瑾感到困惑,他暂时安抚了现场的人,决定日后再做打算。毕竟,这里并非慕容家的地盘,他心中不免有些忌惮和担忧。再加上曲寒蝉之前的警告,他越发谨慎起来。
“如果你们现在离开,我们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如何?”慕容瑾提议道。
暖珞冷笑一声,回应道:“犯不犯那是你的事,你总不能找完事,然后还要希望我们放过你。”
慕容瑾脸色一沉,不甘示弱地反驳道:“我们那么多人,就算补偿了。”
“那是你们技不如人,并不是你们主动补偿的。如果换了是我们,你们又会怎样?”暖珞冷漠地看着慕容瑾,面色有些不屑。
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一场更大的冲突似乎一触即发。
“你个小女娃,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呦,这就耐不住性子了。看来你嘴还挺硬,不让你们尝下苦头是不能学乖了。”暖珞站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戏谑。她似乎并不急于让对方屈服,而是打算以一种更为深刻的方式让对方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