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倾城没想过他会问这个问题,握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脑海里莫名的浮现起那一张白白嫩的小脸。
她晃了一下神,微微勾唇,“那小王子自是可爱得很。”
“那小王子是本王那早逝的皇妹所生。”月清河眸光落在她的脸蛋上,神情淡然,“相信殿下也应该有所了解。”
提到这事情,淳于倾城顿了一下,面露惋惜,“倒是可惜了,难怪那孩子怎么见人就喊母亲,原是自幼就没了母亲。”
“他不是见人就喊母亲,他就喊你一人为母亲。”月清河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幽深的眸子偶骤然冷冽起来,“因为你就是他的母亲。”
淳于倾城心跳漏了一拍,眸底掠过一抹慌乱,随即轻笑:“王爷可真会开玩笑,我先前与王爷说得很清楚了,我自幼在母皇身边长大,根本就没有去过东明国与西贺国。所以我不可能是你口中的月清沉。王爷到现在都还未能认清这个事情吗?”
画舫的玳帘被风吹得飘动,南晋国的轻风带着许些暖意。
月清河将酒杯放下,淳于倾城的目光也一同落在酒杯上,水眸微沉。
“上一次殿下在酒楼时问过本王,是否真的爱慕自己的皇妹,本王现下可以回答殿下这个问题。”
“王爷要是觉得难以启齿的话,可以不用回答的。”淳于倾城急忙打断他的话。
他俊美的脸庞拢起一抹无奈的笑意,声音清冷,“不会,因为外面说得没错。本王就是不顾人伦,爱慕自己的皇妹。说好会护她一生,结果是本王自亲下旨将她送去西贺国和亲。如若她还活着,要怨我要恨我,我也受了。她若是要杀了我,我也甘愿交出我这一条命。”
淳于倾城袖下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王爷说笑了,月清沉已经死了,那又怎么能想杀你呢?”
“殿下你若是本王的皇妹,会想手刃本王这个负心之人吗?”低哑的嗓音从他微启的唇流泄而出,他乌瞳噙着淡淡的柔意,紧盯着跟前之人。
淳于倾城心下没由得颤了一下,随即喝了一口果酒,再催促了一句,“王爷,不开心的事情就别说了,先喝杯酒吧,这是南晋国的才有的葡萄佳酿,清醇而甘甜。”
月清河闻言,目光流转落在桌上的酒杯,那深色的液体的确是与其他普通的酒水不一样。
他再将微沉的目光落在她粉嫩的小脸上,高大的身躯朝她逼近,“本王可以喝下这杯酒,但在喝之前,本王得确认一件事情。”
“什么?”淳于倾城怔愣了一下,随着他的逼近,一股慌张自心间蔓延而开。
她欲要起身,跟前高大身躯直接倾身压了下来。
她整个人被压制在画舫的木板上。
“王爷你想要做什么?”她小脸绷紧,一双小手抵住他的胸膛,眸底涌上一股怒意,“这里是南晋国,不是你们东明国!”
“殿下想要本王的命,也得让本王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本王的皇妹。”他目光冷峻,俊脸冷冽。
“你……”她身子骤然被他翻了过去,以背示他,她想挣扎,他力气大得很,压得她根本无法动弹,只能叫呼道:“玄烛!”
“别喊了,他已被本王的人引走了。”现下整首画舫里也只有他们二人而已。
他音落,扯落她腰间系带,拉开她的衣裳,裸露出她光滑白皙的背部。
还未来得及仔细瞧清楚上面是否有疤痕,身下之人骤然从桌底抽出长剑朝自己刺来。
月清河本能地松开她,避开了她的长剑,看着她拉好衣裳,面色阴沉,手持长剑的模样倒是有几分气势。
他愣了一下,心生不安,“你会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