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穿这身就可以了。”清沉怔愣了一秒,还是婉拒了。
“快换上,明日天一亮我们一定要离开此处,不然还未联系上青木,西贺国的人又突然寻来的话,我不能保证能不能护好你。”月清河别开脸没去看她。
体内的不适越发越浓烈,他将长袍直接扔在她身旁,转身背对着她。
清沉见状,也不好再拒绝,便是背过来脱掉身上湿透衣裳。
其实她的里衣还是自己的,只是被那粗糙的男装套着才一直干不了。
她是可以脱下外衣烘里衣的,但因月清河在,所以她也不好这样做。
如今月清河把烘的外袍给了她,她便是连里衣也一并脱了,套上了他的外袍。
回头看着他还是背对着自己,清沉将自己的里衣烘干又换了回去。
外头还是罩着他的外袍,在烘里衣之时,她散落下来的乌黑长发也已经干了。
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清沉总算是清清爽爽地站了起身。
只是坐在她对面背着自己的月清河在这期间却是一声不吭。
方才从水潭出来时,她便已问过他身上是否不适,那红衣女子给他下的毒发作了吗?
他都说无碍。
看着他此时背对着自己一声不吭,他身上的毒发作了?
思及此,清沉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皇兄,你还好吗?”
谁知跟前之人竟是直接站起身走出了木屋。
“皇兄?”清沉懵了一下,立即跟了出去,“皇兄,你身上的毒是不是发作了?”
“我无碍,你回去!”月清河始终是背对着她,声音带了一丝忍隐。
“你都不敢看着我,怎么可能会无碍?”清沉上前,双手攫住他的胳膊,想看他身体状况。
月清河却是一把将她推开,让她险些跌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