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蠢货,拳头比讲理有用。
陈海没了继续跟他打擂台的心思,本想打断他一条腿,转念一想他又改变了主意。
就在刚刚他突然意识到这是借题发挥的好机会啊!
多莽的一把枪,不拿来利用利用当真可惜了。
陈海笑了:“你叫什么名字?”
“听好了,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任学亮是也!”
刀疤脸鼻孔朝天,得意洋洋。
“没听说过,你也不怎么有名嘛。”
任学亮虎目一瞪:“你说什么?”
“什么阿猫阿狗就敢到我面前逞威风,我得问问沈先生,他平时就是这么调教手下的吗?”陈海接着说道。
“你以为我怕你呀!”任学亮一挥手,两个小青年排众而出,他俩各自提着一桶汽油。
“你想干什么?”陈海道。
“我想干什么?”任学亮劈手夺过一桶汽油,扭开盖子,神情凶恶,目光肃杀:“不把李子成交出来,我特么烧了你房子!”
不把这事闹大,他还怎么借题发挥?
陈海等的就是这句话。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任学亮上头了,抬手把那桶汽油往院子里泼。他起了个头,他的手下纷纷动手。仅仅不到两分钟,他们少说泼了十几桶汽油。
院子里充斥着呛鼻的汽油的味道。
芽衣子朝陈海投去征询的目光。对她而言,赶在这帮人点火之前把他们全杀了并不难。
“让他们烧,这把火,烧的越旺越好。”
说话间,任学亮掏出个煤油打火机,当着陈海的面打着了火。
“交不交人!!”
他厉声质问。
陈海淡淡吐出两个字:“不交!”
“够种!”任学亮退后两步,随手一抛打火机。汽油遇火即燃,火头高高窜起,院子里顿时黑烟滚滚。
陈海见目的达到了,掏出手机,拨通沈先生的电话,不紧不慢的说道:“沈先生,大清早的你就派人烧我房子,几个意思啊?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沈先生人都傻了。
啥玩意?烧房子?
沈先生的心凉了半截:“陈神医,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怎么听不懂。”
火烧到陈海脚边。
陈海叹了口气:“沈先生,看来我们的友谊只能到此为止了。”
沈先生心里好慌。
没了陈海从中斡旋,秘密安全局还不把他查个底掉?
这可是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