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杳:“。。。。。。”
你要说徐轻琴弹得好是真真的,但这舞吧,跳的实在也就那样,应该确然是没什么舞蹈的功底在的,全然靠着颜值强撑气质。
沈知杳收起那一瞬间的醋意,接着又轻快起来了——看徐轻傻乎乎地跟着跳舞,还挺好玩的,当然这也是因着沈知杳小时候学过点国标,不然大抵也是看不出来徐轻步子里的生疏狼狈。
好在啊好在,一首曲子本就是承了些剧情,电影里的一步之遥也并非是专业舞蹈演员的倾情演出,而徐轻那走步之间的绅士手和恰到好处的笨拙,看在眼里就真的像是入了戏一般。
直到最后落幕,徐轻装模作样携着谭嘉韵下台,沈知杳才又想起生气这回事。
但瞧见那女人在躲在观众席的视线刚踏下台子的那一刻匆忙将手收回时,好像也并不气了。
“救命。”徐轻一开口,还是那悠悠然的音调,像是在唱什么诗一样,完全没能品出那与‘救命’两字有一点相关的情绪。
周围好几个都是在夸的。
但沈知杳却瞧着她并没有去认真听那些谥美之词,反而直直过来,那模样像是要求抱抱。
然后沈知杳就真的张开了臂膀。
然后徐轻也就真的抱了上来。
谭嘉韵:“。。。。。。”
之后徐轻又上了次台,参与了一个听歌识曲的小游戏,她原是对歌曲熟稔的,只这一回不像上一轮游戏那样是从台里自己的曲库里抽歌出来,而是会随机抽选台下的粉丝观众上来放他们自己列表里的歌。
因此,除了开头上来那两个老实人真就老老实实从自己的歌单里挑曲子之外,之后的人基本都精得要死,显然是故意挑那些个冷门歌为难主持人的。
最后徐轻以猜出四首的成绩屈居亚军,给沈知杳拿了个护肤套装回来。
结束完这场见面会,徐轻基本上已经累得连话都说不上来了,礼服和高跟鞋都是台里斥巨资借来的,但并不合身,台上站久了,腿算乏的很,脚后跟隐隐泛着红,应是破皮了。
沈知杳也是累的,像是陪着徐轻前前后后经历了一场,何况昨夜基本没怎么睡,现下一松乏下来只觉得头晕目眩,心口都突突得疼。
但她还是勉力搀挽着徐轻,看她一一跟同事告别,最后临到她领导。
她领导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说话也是柔声细气的江南味儿,但长相和神色中却夹着领导气势,沈知杳不太喜爱。
好在她领导也并不一定挽留,那打探的目光在徐轻和沈知杳来回逡巡了一番,叹了口气:“去吧去吧,你就是恃才傲物,打定主意知道我宠着你。”
“谢谢领导诶。”
这回换徐轻拉着沈知杳赶紧的溜。
“我不喜欢她说你恃才傲物。”沈知杳一本正经:“开玩笑也不许。”
徐轻坐到沈知杳的车里,看她熟练的拧着方向盘把车倒出库,笑问她:“那我是什么。”
沈知杳撅了噘嘴,想道:“恃才傲娇也行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徐轻不置可否,但春光满面,连着这地下阴阴森森的停车场都挡不住,笑了一会儿才又说:“你今天陪着我,我都很开心。”
沈知杳刚也想说开心,转念想到了下午发生的那些子不开心的事,又转了话锋:“谭姐跟你关系很好吗?”
徐轻冷不防被问到:“普通同事吧。。。。。。今天跳舞我基本没怎么碰到她!”她心虚了她心虚了!
“我看到了,你紧张啥。”
徐轻平复下来:“没在紧张,就解释一下,免得我们家臭妹妹一个人吃闷醋。”
“人前妹妹妹妹的,人后就臭了。”沈知杳那表情,像是生吃了个蒜头似的,又臭又辣,把徐轻逗得忍不住抚掌笑,但她身体确实疲累着,连笑都是不能用力过猛了,一抽一抽得忍着。
徐轻:“香,可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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