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番话目前是不可能如实跟贺青池说,不然又要惹她一番,温树臣很委婉表示又主动放低姿态:“当初上你家提亲时,我在书房对你父亲做过保证,这辈子都会好好护着你。”
“你三言两语,我爸就信了?”
贺青池一问,而温树臣又不愿意说下去。
他沉默几许,不动声色说:“上次我顾虑到你的心情,所以便放你在贺家生活一段时间,原是想半个月后亲自来接你回江城。”
还半个月后……
贺青池想他就是会算计的,到时候她肯定天大的气都消的差不多了。
哪里还会跟他耿耿于怀的计较那么多事。
温树臣又说:“其实你不用纠结要不要继续跟我在一起,我不会轻易放手。”
言外之意,纠结了也没用?
贺青池感觉自己要被气得病发了,把他往床下推:“我不想听你说话,去买点粥给我喝。”
她病了一天一夜,吃了药和水外,什么都没有吃。
温树臣看她张口要吃的,自然是听从吩咐去办。
许是也没带秘书,等他下床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
贺青池躺在病床上看着男人忙碌的身影,这几天浮躁的心绪也被莫名的抚平了,连身体都觉得轻松不少,她视线看到手机,又突然想起来温越被认错是他的那场乌龙事。
温树臣第二天就赶到日本医院来了,那他应该也知道了?
想到之前他因为一通电话就去打断温越的手,贺青池突然有些没底,这次他会不会去打断温越的腿?
等十五分钟后,温树臣亲自从外面买了一份米粥回来。
而贺青池也去卫生间洗漱完了,肩膀依旧裹着薄毯坐在沙发处,乌黑秀发披散着,仰头看向面前体贴周全的男人,突然说:“昨天是温越送我来医院的。”
温树臣在她面前伪装的一面极为温柔绅士,很少有暴力的举动。
他将米粥吹凉,用勺子送到她面前:“先吃饭。”
贺青池看他不愿意谈起温越,也只好作罢。
在这方面温树臣幼稚偏执得完全不像是他平日里的作风,斤斤计较到她口中提起“温越”两个字,都要私底下闹一番,可见是有多在意了。
等喂完了米粥,又给她喂了退烧药。
“我今天能出院吗?”
贺青池不太喜欢在冰凉的病房里待,感觉自己很排斥那股消毒水的气味。
温树臣却说:“等你烧完全退了就出院,我陪你。”
这话刚说,他接下来的电话就忙碌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