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一会儿,如果另外一个香堂弟子也是三流货‘色’,那就容易对付了。然后到前方车站再搞出点‘骚’‘乱’,是有一定机会逃下车的。想到这儿,便让这小子在里面‘插’上‘门’,先不要回去,他待会儿还有利用价值。
我回到座位上时,只见马二庆同伴全都起身盯着厕所方向,见到我回来了,他却不见人影,沉不住气了。其中有两个人去往厕所,另外两个继续盯着我们。萧影他们小声问我什么情况,我现在顾不上多说,而是偷偷‘交’给萧影点‘迷’‘药’,她便心领意会,起身走到监视我们的那俩人座位前。
隔着一条小路,萧影说话声音又低,听不到过去说了什么,满脸笑容的手指弹两下,那俩人当即一歪脑袋,昏‘迷’在座位上了。我于是马上又跑到厕所‘门’口,那两个找人的家伙,正在敲‘门’,转头看到我来了,立马一脸的惊慌。我都没给他们出手的机会,一撮‘药’粉撒出去,他们俩摇摇晃晃软倒在地上。
正巧这时火车上播报前方车站即将到达,我急忙从包里掏出一瓶白酒,在他们身上泼了一些,造成一个醉酒‘乱’睡的现场。然后匆忙返回座位。这五个人兵不血刃的搞定,可是还有另外几个人在哪儿我们不知道,眼看离车站越来越近,只要我们有动身下车的举动,那几个人肯定会打电话通知两侧车厢的大佬们。
我一咬牙,心说一不做二不休,只能让这个车厢的旅客昏睡六个小时了。虽然有点缺德,但他们最多坐过站,却没生命危险。为了保全自己小命,不能再顾及节。于是低头跟萧影和陈寒烟一嘀咕,还是由俩美‘女’去放毒,这样比较容易得手。
萧影跟我说你太笨了,如果要整个车厢的人昏睡,根本不用撒出‘药’粉。这种‘药’粉是化学物品制作的,用火可以点燃,冒出去的毒烟足够让把这里所有人‘迷’倒。这是个好主意,当下我从包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将前头烟丝挤出去,填上‘药’粉再用打火机点燃。‘抽’烟就不容易被人发觉了。而火苗一烧,这些白粉登时化成一股黑烟,袅袅在车厢内飘出去。
我们本来戴着口罩,又闭住呼吸,不用担心自己中毒。恰巧火车慢悠悠的停下,车厢里的人也全部昏‘迷’。有几个打算下车的,起身后又摇摇晃晃坐倒在座位上。我们立刻起身提了包,大嘴荣和小滚刀架起老何走向最近的左侧车‘门’,但我知道左侧车厢也有人在盯着‘门’口,于是还没走到厕所‘门’前,就给‘女’鬼打了招呼。
马二庆满脸是血的从厕所里冲出来,一路奔入左侧车厢,大声叫道:“有鬼,有鬼!”
车厢顿时沸腾了,很多旅客蜂拥逃出,夹杂着‘女’人尖叫声和小孩的哭声,‘乱’成一团。幸好我们提前挤到‘门’口,否则就算是神仙,那也挤不出来了。随着车‘门’打开,我们快速冲出去,大嘴荣背上老何,奔入地下通道。这就是火车站逃跑的好处,只要引起点‘骚’‘乱’,夹在慌‘乱’的人群中你别想找到目标。
我们几乎是第一拨出站的,出‘门’就打车,根本不给对方留下任何踪迹可寻。这是一个小型城市,按照我的意思不急着离开,而是在市内兜个圈子,在人多地方换车,再兜回火车站。他们就算发现我们逃出车站及时追出来,但料不到我们再回去,一定去四处寻找了。而没离开的,那趟车也早开走,他们想下也下不来。
第八百五十七章 长白山
我们买了几分钟后的一趟车票,不是去往长白山的,这也正合我们心意。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我们要去的目的地,对方应该清楚,所以故布疑阵,就不往那儿去,到前方再兜圈子,将他们绕懵后去长白山也不迟。
这趟火车很安全,三个小时后,往北兜到了蛟河,我们便在此下车。找了一家酒店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好觉,晚饭也不敢出‘门’,就在房间打电话叫饭。而老何也不能让他长时间得不得营养补充,撬开嘴巴灌他一包‘奶’。
死小妞醒来一次,说这次不但元气耗尽,还被黄皮子挠了一下,还需要再睡两天才能完全恢复,说完又去接着睡觉。
在这儿住了三天,我们又坐火车去了延边。带老何进火车站虽然麻烦,好在他身上有身份证,在他全身拍上白酒,扑鼻的酒味,任谁都以为是个醉鬼,火车站又没规定不让酒醉之人上车。到了延边,我们再报旅游团,乘旅游大巴直接去了长白山下,这样中途避免了很多麻烦。
到地点后,我们向旅游团申请自己去游玩,出了什么事故不用他们负责,也不用等我们返程了。
刚进山就下起了雪,并且我们来的是北坡,抬头四望,到处是白茫茫的山野。冷风一吹,刺骨冰冷。在南方这时候早已是‘春’暖‘花’开了,而这里还是很冷的,漫山遍野都是白雪,登山就要特别注意安全了。我们在附近买了一个雪橇,将老何绑在上面,然后戴上墨镜,防风并且防雪盲,几个人轮流拖着他上山。
其实我们也没必要登到高处,因为壁画上神坛位置在山底,它的入口不可能在山顶,所以最多到山腰就行。而这个入口隐藏了几千年,我们都不清楚能否找得到。这也是我带老何来这里的原因,感觉他对此肯定知道些什么。
由于下雪的原因,主峰封闭,上山的人并不多,我们又专找人迹罕至的地方走,很快就看不到人了。进了一个荒凉的山沟内,我看这边绝对不会有人来,再想着上次给老何用‘药’的时间,差不多四个小时了,便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停下来等他苏醒。
老杂碎经常玩‘迷’‘药’了,浸‘淫’此道数十年,我觉得他肯定会比别人抵抗力大,所以我每四个小时都要给他续‘药’的。果不其然,这次没按点续‘药’,他不过几分钟就醒了过来,看着皑皑白雪,一时刺的眼睛睁不开。他这几天就喝了几包‘奶’,身子比较虚弱,我们又把他绑的结结实实,不怕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清醒了几分钟,又闭上眼睛问:“过了几天了?”
我们几个人对望一眼,发觉这老杂碎‘挺’恐怖,他一直都在沉睡,居然清楚自己昏‘迷’了绝不止一天。
我坐在他对面,拿出一瓶白酒喝了两口说:“就四五天。”
小滚刀在下面买了红莲烤‘肉’,可惜现在都凉了,不过就着冰冷的烧烤喝白酒,那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大嘴荣、陈寒烟和萧影也都坐下来,喝了几口白酒。山上温度更低,刚才上山身上散发出的热力早就散光了,此刻感觉全身冰冷。
老何就更冷了,但老杂碎却十分硬朗,嘴‘唇’都冻紫了也不向我们示弱。他睁开眼望着雪峰说:“你们猜错了,我不是打算要来长白山。”
小滚刀听到这话就火了,走过去扇了他一巴掌:“你个老王八蛋,有话不早说……”
我赶紧和萧影把他拦开,这会儿的老何,肯定经不住挨揍,说不好一口气倒不过来那便嗝屁了。
“那你是要去什么地方?”萧影问。
雪‘花’迎面飘落,又让老何闭上眼睛,之后良久不说话。我嘿嘿冷笑道:“你别以为我这个人心慈手软,不会杀你。长白山随便找个荒凉地方,毁尸灭迹,几百年都不可能有人发现,所以我在这儿倒是有种杀人的冲动!”
大嘴荣撇撇嘴:“被萧影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