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皇姐早上没睡醒,打扰了!”说完硬是架着莹舞回宫了。
“哼!摆明了来呛声的嘛!”空空不雅的挖了挖耳,极为不屑一顾的看了一眼已撤退的大批人马!
景祺王府内
“什么?宫姑娘已进宫?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有通知我?”经过这一月的休养,律赢瑞已恢复往日的神采,但此时的他一脸怒容。
“是主子不让说的,我只是办照而已!”与律赢瑞相对的是不受他怒气所影响,依旧是无表情的一张脸,淡淡的语气,使得听话之人更是生气。
律赢瑞一脸气急败坏的推开一旁的玄冥,冲了出门,急步向母亲的书房而去,他要去问个明白,即然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为什么单单不告诉他一人呢?
“砰”一声,让原本在书房内静心阅书的景祺王双眉紧皱。
“为什么不告诉我!”冲进来的律赢瑞当头就是一句,问的景祺王不明所意。
“什么事,如此生怒?”见是儿子进来,景祺王放下手中书卷,起身安慰,年迈的脸上满是慈爱。
“哼!宫千静入宫为什么没有人来通知我!还是娘有意隐瞒?”律赢瑞不理会景祺王的安抚,独自坐到一旁的软椅上,大大的不满写了一脸。
“噢!是为这事啊!这个是宫姑娘亲自分咐的,她想你有伤在身,不宜再为她挂心,所以特意叫我们不告诉你的,不过她说自宫中回来后一定会来看你的!放心吧!娘保证!”景祺王那里看不出儿子那点心情。
“真的?”律赢瑞满是怀懝,但自负的俊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看着爱儿的表情,景祺王眼中浮过一丝担忧,这宫千静可非池中之物,而且早就听说在凤凰朝内她已有了多位夫君,她并非瑞儿的良人,景祺王心中有数,看来该为爱子挑选良人了~!
云裳国皇宫内
静逸园为律云女皇亲赐与宫千静暂住的宫苑,装饰之华丽与她在大殿之上看到的朴素极为对比,看来是云裳国专门接待贵宾之用。
通明的烛火照亮满厅的金黄,宫千静靠坐于舒适的软椅上,目光凝视着远方,想想自己已来云裳国一月之久,等明日的皇武会落幕之后,她该回国了,心可能早已飞了回去,近日夫君们的身影常常在她梦中浮现,引来她满心的思念。
突然一道人影从窗前掠过,扰乱了宫千静的思絮。
黛眉一皱,宫千静起身飞了出去,足尖轻点,寻着人影而去,屋内依旧灯火通明,但已是人去楼空了。
“嗯?宫姐这么晚了会去哪呢?”刚进门的空空看到一室的空寂,琥珀色的眸中闪过一丝紧迫。
夜深如墨,半弯盈月依然把大地照的微亮,一路从皇宫追到一片近效的树林,那道人影突然停到了林中,他细一看,原来是一处隐密的茅屋,人影在左右看了一下,隐身于屋内。
宫千静飘身上屋,轻落于屋顶,拔开草根,一扫屋内情况。
“禀告左使,属下方才已察探了南宫千羽与宫千静的近况,二人均无任何动向!”身着黑蓝色劲装的女子半跪着向她面前的一位站立的男子报告着。
宫千静敢肯定这说话的女子就是先前她所感觉到的人影,如果她猜的没错,这两人一定和阎王令有关,想到这,宫千静眼眸一沉,继续听着。
“嗯,这样最好,明天的皇武大会,可不许出任何差错!不然你我都活不了!”立身的男子一脸胡查,看不出年纪,但从他低沉浑厚的声音中能感觉到他的深厚的功力。
“那还不如今天就去见阎王!”门外一声清析的男声,带着点轻柔传了进来,立刻让屋内的两人大惊失色!
门被轻轻的推开,一位白衣男子步履轻缓的走了进来,手握一支玉笛,一脸笑意。
“妈的,你这个笨蛋,竟然让人跟踪了!”左使看清男子的脸后,一脸的狂怒,抬脚踢开跪着的下属,浑身警戒的盯着对面的人。
形式的突变让屋顶上的宫千静也颇为意外,本来她还想继续看下去,等着左使他们的下一步动作,可没想到让这个突到的男人给扰乱了,一股挫败不由的浮起。
“呵呵,真不愧是左使大人啊!还真威风,不过做你的下属可就有点――――惨了!”调侃的语气,让左使拧紧了两道浓眉。
“哼,你即然来了,就休想从这里走出去!”左使双手一挥,洒出大片的红雾,一看就知是毒物。
白衣男子顺间飘出屋内,虽未中毒,但神情上显出一丝狼狈,星眸盛满怒火,挂在嘴边的笑容就此冻结。
“这等小人的做法,可有侮你左使大人的名声!要出手就痛快点!”白衣男子没有再给左使任何机会下毒,直接欺身上前,手中玉笛猛的劈出,带着强劲的气流压向了对方的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