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子妃不管后院争宠,赵良娣又是闭门不出,周承徽学着赵良娣的脾性打打杀杀。
她学着赵良娣的做派,但却又没人家那个家世与背景,时间一长早晚兜不住手
玉笙不愿去过多揣摩周承徽,只不过三七的仇她早晚是要报的。瞧了眼铜镜里的自己,见没什么差错后,便披着斗篷拿了提前备好的汤,往小道走,独自去了书房。
周承徽精心打扮一下午,自然是存了心的要去告状的。
玉笙咬咬牙,脚步走得越发快了些,她偏生不让周承徽如愿,偏要气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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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长信宫到太子殿下的书房,抄着小道过去眨眼就到了。
一路上畅通无阻地走到书房,王全在门口守着,瞧见她眼睛一亮,立马就下来亲自迎了:“玉小主您怎么来了?”
这玉小主可是让殿下破例第一人,哪怕是王全瞧见她也是满脸的巴结。
他接过玉笙手中的膳盒,肥呼呼的脸上满是笑意:“玉小主是来看殿下的?”
“今日天气好,想着殿下在府中处理公务,便做了碗汤想来谢谢殿下。”三七的事名明面上虽是慎刑司放的来的,但背后定然少不了有殿下开口。
于情于理,玉笙都该来这一趟才是。
王全那张脸上笑得越发深了,也没进去通报亲自就过去开了门:“殿下在里头处理公务呢,小主您请吧。”
门打开的缝隙里,王全又小心地加了一句:“刚户部侍郎来了一趟,殿下发了好大一通火,小主此番进去要小心才是。”
门从背后关上,玉笙站在门口心中吸了一口气,只能说她来得不巧,正好撞到殿下的枪口上了。
屋子里静悄悄儿的,玉笙先解下身上的斗篷,这才拎着膳盒走上去。越过屏风,就瞧见殿下坐在书案后。
拿着膳盒的手紧了紧,她低着头迎面走了上去。
“殿下。”
玉笙屈了屈膝盖,一袭青碧色的如意长裙穿在身上身姿娇俏又婀娜多姿,雪白的细带垂在腰间勾勒出一截盈盈一握的细腰来。
伺候殿下的时候也不算短了,男人做什么都喜欢搂着她的腰,她又不蠢笨,自是知晓那几分宣泄不出口的特殊喜好。
这细腰,也不算得什么。
书案边,太子执着毛笔的手一停,抬起头来往她那儿撇了一眼,一眼就落在了她那堪堪一握的细腰上。
他瞬间就知道,她这是故意的。
她生得雪白,这样春光无限的时日里最是穿那些红的紫的,偏生她不一样,仗着自个年轻鲜嫩,专挑那些旁人穿不出的色来。
这碧色穿在她身上,犹如雨后的青莲,嫩得像是荷叶上的雨露。
眼神暗了暗,好一会儿他才从那一手掌握的腰杆上挪下来。昨日个就察觉出了她的脾性,今日人就巴巴的送过来了。
倒还不算是蠢笨。
太子轻嘲一声,低头重新看着折子,故意不开口叫人起来,眼神也刻意不往下面看去。
书案下,玉笙拎着手中的膳盒,站得实在是有些摇摇欲坠了。
脸色白了白,她抬眸看着面前的人,止不住的开口撒娇求饶:“殿下,妾身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