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物轰然倒塌的声音割裂了平静,就如绘里花所料的那样,失去理智的诅咒放弃了与她进行远距离的战斗,它尖啸着向她冲来,妄图用那黑色的指甲掐进她的脖子。
她冲面前这只诅咒胸口处宿傩的手指笑了一下,那平静的神色中显露出难以接近的锋锐感。
几乎是她的脖颈被折断的同时,金色的莲花在她的脚下绽开。
绘里花再一次展开了领域。
反正在她的领域里,所有的一切都会被反馈到锁定的咒灵身上。
既然光凭她自己做不到打败它的话。
至少同归于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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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咒术师,就是祓除诅咒的存在。然而诅咒全世界都是,而咒术师却大多集中在了日本。
于是日本所有的咒术师都成了社畜。
这也是身为特级咒术师的乙骨忧太虽然才十几岁,却经常出差的原因。
出差也就算了,每次出差还要持续几个月。
和兢兢业业的乙骨忧太比起来,身为最强的五条悟就任性许多,他只在想做的时候做,时常以[今天天气不宜出行][隔壁神奈川的蛋糕店明天有限量和菓子出售]为理由拒绝。
甚至还有说着“摩西摩西~听不到你在说什么哦”就挂断暴怒的对方的电话的经历。
但这次不同。
因为是英国政府那边直接发来的邀请,高层的那些家伙以两国的友谊为理由在他耳边念念叨叨了几个小时。
“真是麻烦死了。”
随手把一只咒灵捏成球形来打保龄球的五条悟这么抱怨道。
“都是你们的错啦,所以不许有怨言哦。”
五条悟抬脚踩了踩滚到脚底下的咒灵,他毫不留情地把它踩扁了,却故意没有踩爆。
接着,他像踢皮球一样把脚下快要哭出来的诅咒踢了出去。
正中七海建人的后脑勺。
脑袋被砸了一下的七海建人握紧了拳头,他将周围的咒灵除尽,转过头盯着五条悟。
“你又发什么疯?”
五条悟哼哼两声。
“像七海这种没有可爱女孩子陪伴的人是不会懂的,我啊,离开绘里花一秒钟就会非常寂寞。”
“而且而且,一想到我不在的时候烦人的苍蝇们会在绘里花身边绕来绕去,我就很不爽啊。”
“都是七海的错,要是上次七海不打小报告的话,我和绘里花的感情一定能飞速发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