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了,紧紧抱着云承焦急地冲着门外大喊:“来人、快来人啊……”
首阳闻讯匆匆赶来。
内室很凌乱,还未来得及收拾,可骆君鹤根本管不了这些了,他急迫地对首阳说:“快、快去叫东方珏。”
首阳看了一眼少主怀里的明熙帝,立刻转了身去叫人。
东方珏的鞋都没来得及穿,一听到云承晕倒了,便随便扯了件外袍裹在身上赶了过来。
“白天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晕倒了?”东方珏扣住云承脉搏的那一瞬,察觉到他的露在外面的脖颈处还有几处泛红的牙印子,随即抬头瞪了骆君鹤一眼。
虽说东方珏不近女色,可那明显的血印子他也并非不知是怎么搞出来的。
然而,东方珏还没顾上斥责骆君鹤的不知节制,便发现云承的脉搏有异。
东方珏神色一变,怎么回事?脉搏竟是如此微弱虚浮。
“怎么样?”骆君鹤察觉到东方珏神色的变动,急忙问道。
东方珏定了下心神,并没有立刻回答骆君鹤的问题,而是闭上了眼睛仔仔细细地给云承把脉。
这脉一把就是一盏茶的时间,骆君鹤却觉得时间像是比过了几辈子还要长。
“到底怎么样?”东方珏把脉的手终于从云承的手腕处离开,骆君鹤又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结果。
东方珏看了一眼隔壁房间溅了一地的水,最后将目光落到云承脖颈间的血印子处,斥责道:“他这几日劳心费神你不知道吗?我早就叮嘱过你要节制,他体内还有没有取出来的冰蛊,不可纵欲过度。”
“是因为这个才昏迷的?”骆君鹤的呼吸有些急促,他强忍着惊慌和恐惧问道。
东方珏起身背对着他,脸色阴沉,“没错,陛下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你照顾他,我去煎药。”
没有过多的苛责,也没有过多的抱怨,东方珏匆匆离开了屋子。
骆君鹤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他眼下为云承的昏迷担心已经六神无主了,也没有想太多。
他后悔死了,他那么在乎云承,怎么会做出这么禽兽的事?
可他若身体不好,为何都不给他提示一下?
他没有提示吗?骆君鹤已经想不起刚刚云承和他云雨的时候是什么样了,那个时候的他就像是一头咆哮的猛兽,全然没有在意云承的反应。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