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停下了。
我耐心的等了一会儿也没等来下文。
而且什么?
而且有一个可能会发病的我?
出于医生的本能你要救我?
我这么一串联,脸上没来由的一阵发烫,心口砰砰的跳。
我连忙用手捂住,想把那悸动压下去。
章清谈见状忙问:“怎么了,又难受了?”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呼吸窒在喉咙里,一口气不上不下的。
他好像有种魔力让我移不开眼,让我张口结舌面红耳赤。
盯着他的脸痴愣的这几秒里,我的手被人握在掌心,修长的手指摊平我的手掌轻轻推开。
另一只手揽在我的背后,自颈后轻轻抚拍。
他像之前在鬼屋里那样试图让我平复下来。
可是这一次???,我怎么也静不下心,心跳的越来越快,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在我脑子里游窜,我下巴枕在他肩上,甚至能感受到白衬衫下男人的温度,但那肯定没有我的脸烫。
我敢肯定,这一次不是发病。
但是心花怒放。
鬼使神差般,我抬手回抱住他。
宽肩窄腰,劲瘦又结实,这种温暖的怀抱实在是太有安全感了!
我开心得飞起,趁机埋头在他肩蹭了蹭下巴。
章清谈没注意到我在站他便宜,由着我抱了许久,终于觉得不对劲。
“好些了吗?”他问。
我闷声闷气的说:“不好。”
章清谈:“……”
他要推开我,被我抱得更紧,我搂紧了他的腰,厚着脸皮说:“再等一会儿好不好,我再抱一会儿就松……”
“沈潇潇!还不快来搭把手!”一声暴喝打断了我的撒娇。
他们一行人抬着虚软无力、脸色苍白的虎哥走向我们。
他们扶虎哥在长椅坐下。
一个男生抹了把额头的汗,对章清谈说:“果然如你所说,虎子这胆子多年如一日,半点长进都没有。”
虎哥听他们奚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他愧疚的对我说:“妹子,对不起,答应你的事没做到。”
我摇头表示不在意,他情绪格外低沉。
大家见他不舒服,纷纷表示让他回家休息。
外头下起了小雨,章清谈住的近,顺路送我们回家。
我的闺蜜哀声叹气,想为虎哥挽回形象。
“潇潇,虎哥平时不是这样的,他人很好,很讲义气,很有担当,你多接触接触就知道了。”
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