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刘强东把球袋拎下来,凭经验掂量,里面装了一百万。心情一高兴,就想喝酒,从酒库里拿出肯塔基波旁威士忌开了,上楼去找冰块。他的小心肝栾晓丽正在练裸体瑜伽。刘强东找来一把椅子,把冰块抓在杯子里,倒上威士忌,边品酒边观赏。
栾晓丽练到桥式时候,刘强东已经欲火焚身了。
女人气喘吁吁的说,“强东,今天我妈打电话来说家里要开一个葡萄园。”
“二十万够不够!”
“用不了那么多。”
“剩下的你存着。”刘强东痴迷上了这个女人。
正当关键时刻,男人的电话响了。
“别接!”
“是程红!”
“不是离过了嘛!她还纠缠不清?!”
“她还是孩子妈嘛!”
栾晓丽被这通电话搅的兴致全无,抓起毛巾去了浴室。刘强东也很扫兴,抓起电话没好气的问道,“程红,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豆豆下课要你来接!”
“不是说好这个月住你家的嘛?”
“是住我家,你闺女硬要你接,我也没办法,我刚到金陵,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们适应适应。”
“哦,下午我去!”
程红看到一家小吃店人挺多,就想去凑合一顿晚饭,要了两瓶乌苏啤酒一碟小菜,两分钟就炫光了一瓶酒。
抬起来就发现兴邦坐在对桌朝他笑。
程红脸有些红,“宗哥,也来吃饭?”
“啊,我经常来,你为啥跑这旮旯里来吃面。”
“我租住这后面小区。我调回来了。”
“嗯?这不和我同小区么?”
“拼个桌吧,隔着桌子说话多累。”
程红坐过来了。
“你和刘强东真离了?”
“离了,那孙子又找了一个女人。”
“好男人多的是,慢慢再找一个。”
“必须滴。”
“在海州待不下去了?”
“我办错了事,当初不该答应希同福给那个海州经济开发区科创园调规变性的。”
“官大一级压死人,也没办法的事情,我有一事不明,为何不是朱士言签字,而是高强签了?”
“朱副省长说虽然他可以签这个字,但是他初来乍到不熟悉情况,高书记联系海州地区,以前主抓海州开发的总体规划,更了解情况,他签更合适。”
“哦,哈哈,士言这个老滑头。”
“我哪有他们滑头,傻傻的办了,根本不知道光明集团被人家吞了,海州一分好处没落下,白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