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邦一惊。
“法治社会还有人敢这么干?”
“你看是谁了?人家是法外之人。”
姜涛很感兴趣。
“什么人猖狂到这种地步?要是在金陵,我们干警分分钟让他进局子。”
“上海人都叫他孙公子。”
姜涛的脸一沉,沉默了半天。
“让传家火速回来,惹他干什么!”
兴邦笑了。
“怎么也姜大厅长也怂了。”
姜涛蘸着酒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字。于洋和兴邦都惊了。
“别惊讶,用不了几年你们就会看见这个姓孙的一飞冲天,这样的人物我们惹的起嘛!”
“喝酒,喝酒。”
两瓶酒喝完。于洋和兴邦从驻马坡小院出来。
在清凉山公园门口,于洋抱着兴邦的肩膀说。
“兄弟,我快要当爸爸了。”
“老哥有福,老来得子是件幸事。”
“啊嘿嘿,我哪有那福气,我年轻的时候就是无精症!”
兴邦愣了。
“那柳青……”
“柳青给我带了一顶大绿帽子。”
“柳青不至于啊?”
“现在她就至于了!”
兴邦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于洋老哥。
于洋倒很大度。
“权当我领养一个孩子了,只是我心里不舒爽,她柳青不该这样,不该这样啊……”
夜深,天冷。街上已经了无人迹了。于洋指着街上昏暗的街灯说到。
“这个城的灯没有一盏为我而亮!”
这个老哥真苦。
兴邦把于洋的衣领往上拉了拉。
“天冷,别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