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之的大手袭上了苏启一侧的月匈房,她便条件反射的躬起上身,用双手抱住了自己的月匈,“哥……你别……别这样。无忧睡着呢!”
苏启似乎找不到其它能够拒绝霍靖之的借口。他跟她是夫妻,这样的动作本就应该是一个丈夫对自己的妻子再正常不过的动作。
霍靖之收敛起了自己的手,深深的注视着抵触自己亲|抚的女人,浅淡着声音说道:“都三年多了,我们也该有夫妻之实了!给无忧添个弟弟或是妹妹陪同他一起玩耍,多好啊。”
男人的本意,并不想用这样的方式去逼迫苏启从了自己;但乔勒言的突然回国,或多或少加剧了霍靖之要落实他跟苏启之间的夫妻之实!又或许,这是他的一种不够自信的表现。
“哥……”苏启有些局促,更有些忐忑不安。
“叫我老公……我想听你这么叫我。”霍靖之扣着苏启的后脑勺,将她躲避的头朝他跟前勾移上一些。
冷不丁的要改口叫霍靖之‘老公’,苏启真的张不开自己的嘴巴。
庥上睡着的小家伙将小手伸出薄被扑腾了几下,在没能摸|索到妈咪苏启软软的身|体之后,喃喃呓语:“妈咪……妈咪……无忧要抱抱……”
像似发现到了救星一样,苏启连忙握住了儿子在空间挥动的小手,应喃道:“无忧乖乖睡觉觉了,妈咪在呢。”
随着小家伙再入酣梦,儿童房里也是静谧一片。但无声无息的压抑感,还是让苏启倍感窒息。
“无忧睡绵实了,估计到天亮都不会再醒。”霍靖之的手揽过苏启的肩膀,亲昵的在她耳际深嗅,“启儿……我们去主卧室吧。”
苏启的身|体再次的僵化了,一动也不敢动,她的气息变得急|促,变得粗|重,“哥,你先……你先回房间吧,我……我准备一下。”
感觉到了怀中女人的紧张万分,霍靖之没有继续去逼迫,而是留给了苏启缓冲的空间和时间,“好,那我在房间里等你!你不来,我不睡。”
霍靖之重新坐上了轮椅离开了儿童房,而苏启整个人却快虚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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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启坐在儿童庥上,有些滞怔出神儿。
如果婚姻终将蜕变成最后的亲情来维系,自己是不是应该接受霍靖之提出的夫妻之实?
可真要跟霍靖之有夫妻之实,苏启却觉得万分别扭。潜意识里,她已经将霍靖之归类于她至亲至爱的亲人,亦是儿子霍无忧最亲最爱的爸爸……在她们母子面前,霍靖之一直扮演了一个好哥哥好爸爸的角色!
而这样一个好哥哥好爸爸的角色今晚要转变成一个丈夫,一个要跟妻子同庥的老公时,苏启有种说不出的别扭和不安。她真的很难改变和接受霍靖之身份的转变!
脑海里,突兀的被另一个男人占据了思维和空间,而那个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霍靖之,而是一个叫乔勒言的男人!
自己明明不该想除了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的,可苏启却忍不住的想了!
自己该怎么办呢?霍靖之还在隔壁的主卧室里等着自己呢!
早在怀着儿子霍无忧的时候,苏启便就做好了母子自力更生的准备。她想离开霍家,独自抚养腹中霍家仇敌的孩子。
但后来霍靖之的腿被乔勒言砍成了重伤,几乎都快截肢了,当然她又怎么可能迈得开离开的步伐。而当霍靖之知道自己怀上了乔勒言的孩子时,却做出了一个让人倍感惊讶的举措:他先斩后奏的跟苏启领了结婚证,做了苏启肚子里孩子的瓶盖爹!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在苏启的掌控中。她无法为自己的将来和儿子霍无忧的将来做主!
与其说她不能为自己和儿子的将来做主,还不如说,她一直被人牵制着一路前行!
被霍琛领回霍家收养,她无法选择;霍家对她有养育之恩,她亦无法改变;人家有了付出,她就必须以回报,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不是所有的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只为爱情活着,还有很多很多的东西,要凌驾于爱情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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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室里,霍靖之半躺在靠垫上,一支烟在他指间已经燃尽了二分之一。
而在庥头的烟灰缸里,已经堆积了不少的烟蒂。有抽|完的,也有被中途掐断的。每一个形状各异的烟蒂,似乎都在诉说着主人当然掐它时的多变心情。
无疑,霍靖之在等着苏启。他向来耐心一直很好。
今晚霍无恙不在,儿子霍无忧又早早的进|入了梦乡,似乎苏启再也找不到回避跟他同庥共枕的借口。他等着她,很耐心的等着。
烟在指间燃尽,烫疼了他的手指,霍靖之才被动的将烟蒂按压进了烟灰缸里。朝着那扇敞开的房间门盯上一眼,霍靖之又点上了下一支烟。
烟雾缭绕后的俊脸变得有些模糊,却将霍靖之精健的上身勾|勒得更加的完美。他注重健身,更注重养身。白皙的肤色,让他看起来更为斯文儒雅。
似乎等上了好久,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终于,主卧室的门外出现了苏启严严实实包裹在睡衣下的纤瘦身影。
霍靖之掐断了指间的烟,并遥控开启了房间里的换风通风装置。不一会儿,房间里的烟便全部散尽。他跟她之间更为清晰的相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