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见长。
“千浓,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像是等了千年。”乔安东紧握着沈千浓的手,相当激动的说道。并贴过脸去,亲口勿着她的长发,嗅着属于她的味道。
“乔安东,别这么夸张好不好,我们从认识到现在,也才十个月左右。”沈千浓有些受不了乔安东的煽情。真是个感情细腻的情|种。
“是二百九十九天。”乔安东笑吻着沈千浓的手背,“我真的很高兴……还很兴奋。”
沈千浓微微低垂下了眼眸,轻轻叹息一声,“安东,你可想好了,这结婚证一领,你可就是我丈夫,还有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了……要是你觉得委屈,现在还来得及……”
乔安东吻住了女人微微轻颤的红|唇,且深情且浓爱,“一点儿都不委屈!能娶你,我真的很高兴!他是你生命中的过客,而我却是能够陪伴你终身的人,我有什么可委屈的!相信我,我会是个好丈夫,好父亲的!”
言毕,乔安东弯过身来,隔着衣物,在沈千浓的肚子上吻了吻,“乖孩子,爸爸和妈妈会一起陪伴你茁壮成长,恭候着你的大驾光临。”
沈千浓笑了,笑出了眼泪。她张开双臂紧紧的回抱着眼前的男人,失声哽咽,“乔安东,谢谢你……谢谢你的包容,谢谢你的爱屋及乌……我会做个好妻子的!将来我们也会有自己的孩子……很多孩子!”
☆、82:从今以后,我会美给你一个人看……
“乔安东,谢谢你……谢谢你的包容,谢谢你的爱屋及乌……我会做个好妻子的!将来我们也会有自己的孩子……很多孩子!”
沈千浓的泪水在这一刻是真诚的。她的心彻底的那这个叫乔安东的男人给温暖了。试问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什么的情感能真切如此?包容着她的过去,希冀憧憬着和她的未来。沈千浓深信:即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真的生了出来,乔安东一定会视如己出。
“千浓,不许哭了。你一掉眼泪我就心疼。今天是我们领结婚证的大喜日子,应该笑的。”乔安东亲|吻着沈千浓脸颊上的泪水,珍爱无比。能跟自己心爱的女人相伴终身,是何等的幸福与荣幸。
“好,我不哭了。”沈千浓止住了哭声,但还是忍不住的轻轻抽泣着,“我要高高兴兴的,开开心心的当你的新娘!”
乔安东深深的凝视着饱|含泪花的女人,柔柔的亲着她的脸颊,还艳色的红|唇,辗转反侧得怎么也舍不得分离,“千浓……我爱你。鸹”
“安东……我也爱你。”沈千浓应得有些涩楚,她努力的想去忘记过去,全身心的投入到乔安东的怀抱,跟他好好的接|吻,好好的亲昵。
乔安东的大掌从沈千浓的腰|际抚过,覆盖在了她的腹|部,“千浓,咱们的宝贝儿是不是已经有十三周了?二”
“嗯……过了危险期了。”沈千浓俏红了一张白皙的脸庞,“今晚……我可以给你。”
乔安东笑了,笑得俊逸且愉|悦,却又有一丝隐忍:“还是再等等吧……等小宝贝在你肚子里严实的安营扎寨了,我再要你。”
“不……我就要今晚给你!”沈千浓不依的钻进乔安东的怀里,聆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这是一个习惯成自然的动作。五年了,每每那个男人跟她亲|热之后,她都会这样静静的匍匐在他的月匈口,聆听着男人的心跳,说着一些细细密密的情|话。而现在,那个男人的怀抱已经不再属于她沈千浓!又或者,就从来没有属于过!
泪水就这么不自控的滚落下来:原来想要真正的忘记一个人,竟如抽丝般的艰难!
“千浓,怎么又哭了?”乔安东柔声问道,小心翼翼的托起沈千浓的脸。
沈千浓嗅了一下鼻息,“我是高兴的。高兴你能选择我;高兴你能爱屋及乌的接受这个孩子……”
“傻瓜!这不叫什么爱屋及乌!我爱你,也爱它,它哪是什么‘乌’啊,是我们的小baby!我们的宝贝!”乔安东蹭了一下女人的鼻间,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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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驰车缓缓的停在了民政局的门口。
清凉的秋风还是有些寒意的,乔安东伸手去脱身上的西服。却被沈千浓阻拦了下来。
“就这么点儿路,我不冷!不许你脱!这西服很衬你,我要你穿得帅帅的。”沈千浓优雅的微微一笑,伸手过去帮乔安东抚平了被风吹起的领带。
“依你!”乔安东在沈千浓的额前印上一吻,揽紧怀里的沈千浓,呵护备至的进去了民政局的大厅。
这一幕落在沈正的眼里,却是那般的刺眼。曾经,他跟霍靖之,还有沈千浓,三个人在一起筹划部署着如何去收集罡商违法犯罪的资料,为他枉死的父母报仇。
因为爱情,所以沈千浓心甘情愿的被霍靖之安排到了乔安东的身边;可时隔才十个月,这个女人就变了心,不但弄假成真的跟乔安东走在了一起,而且还步入了婚姻的殿堂。甚至于还怀上了两个人的孽|种!
沈正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这女人的心,怎么能说变就变呢?那她又是如何看待她跟霍靖之这五年来的感情的?又怎么看待曾经在她家帮佣了十多年,最后死于非命的干妈的呢?
这样的女人竟然活得好好的,而且还跟仇人结了婚,并怀上了仇人的孩子!
在沈正纠结扭曲之际,沈千浓已经挽着乔安东的胳膊进去了民政局的大厅里。
诡异的笑意在沈正的面容上堆积:你们不是想结婚么?好,我就让你们俩如愿以偿的结婚。乐极生悲,就是这么来的!
如果不幸撞死了乔安东,那沈千浓就成了寡妇;如果撞死的是沈千浓,那更好,一尸两命,有得他乔安东痛彻心扉的了;如果两个都被撞死了,那就只能说明他们俩命中注定只能当个玩命鸳鸯,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