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不出什么言语,已经丧失了语言能力,只能狠狠地吻她,手臂没有箍住她的腰,而是轻柔地托住,带给人安全感的掌心克制地揉。
一边吻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声音暗哑:“对不起,我的错,是我的错,我没有想到你怀孕了,苒苒。”
秦佳苒不懂他为什么要道歉,心中软得一塌糊涂,踮起脚,环住他的脖子,继续那绵长的吻。
“那你要对我好一点,不准欺负我了。”她眸子湿漉,声音因为吻过而发颤。
谢琮月失笑,把她抱紧,恨不得让她融进骨血,“我哪里欺负过你。没有。”
“明明有你在大马凶过我,还强迫我跟你生孩子,我们那个时候都没结婚”
“我说胡话。”
也不算胡话,他的继承人一定得是她生
的,这逻辑没错。
“你在英国那几晚,做的很凶,还说脏话。”
谢琮月从善如流,接受她所有的审判,“床上的dirtytalk不算,宝贝,我床下可没说过脏话。”
“可我说那些话,你也很兴奋不是?”谢琮月低声在她耳边,热气喷洒,弄得她想躲,却被他抱着,躲不了,只能在他怀里乱窜。
“是你勾引我种给你。”
他越说越没有名堂。
秦佳苒气得捂住他的嘴:“你别说了!她听得到呢!”
谢琮月捉住她的手,把人小心翼翼抱起来,走出浴室,抱到柔软的床垫上。这款床垫比她今天下午在店里试的那一款床垫更柔软,回弹力更足,支撑力更强,当然,做起来也更舒服。
只可惜,床垫的特殊功能接下来一年是用不到了。
谢琮月面容难掩欣喜,心脏砰砰跳得厉害,这跳动仅次于结婚那日,他目光停留在那扇即将为他们而打开的大门,那一刻,他的心跳达到从未有过的高峰。
“希望是个女儿。”谢琮月抚上她的肚子,隔着一层轻柔的睡衣。
“我也希望是个女儿。”秦佳苒笑得很腼腆。
“如果是儿子,我会很头疼。”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迟到的叛逆让妈爸头疼?”
“”
谢琮月眼眸一暗,“他们不懂,我那不是叛逆。”
“是恋爱脑上头。”秦佳苒抢先一步。
谢琮月:“”
“先声明,你不要欺负我哦!我现在可不怕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