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是跟寒子默在一起喝酒,付骞就别想有什么**。
“妹夫,金箍棒,你跟然然还真是……”付骞想一次笑一次,笑完了本能还接着去想。曾经他怀疑过寒子默的性取向问题,但那天晚上真是让他刮目相看啊,那些话说的叫一个顺溜,做的更是老练。
“阿骞,我一直都有个问题想问你。”寒子默让他耻笑了一晚,选在他最掉以轻心的时候开始他的审判。
“干嘛?”付骞仰头饮尽杯中洋酒,随着舞池里澎湃的音乐摇晃身体。
“那天大家为什么会一起去我家?”寒子默轻轻抿了口酒,冷冽的目光盯着付骞,嘴角一咧露出冷笑,不怒自威。
“我哪知道?碰巧了呗!那天可是爷爷要我们去你家给然然个惊喜的,谁知道在半道上碰见你爷爷,两个老人家一拍即合,就一起去了。”付骞努力让自己的眼神保持真诚,他在商海摸爬滚打这些年,靠的就是用真挚的眼神打动对方,然后再偷偷伸出黑手。
“为什么不开灯?”寒子默伸开双臂仰头靠在吧台上,在自己亲人面前表演真人春宫秀,他这个孙子还真是做得毫无保留。那天付然一家离开后,他爷爷足足笑了一个晚上,弄得他尴尬的要死。
“都说是惊喜了,开灯还怎么创造惊喜?”付骞贼兮兮的笑着,借着低头喝酒的空隙瞥着身边的寒子默。只见他两眼注视前方,没再问下去。
呼,总算是混过去了!付骞开始无限量崇拜自己,要是让寒子默跟付然知道,那天的事情全是因为他偷偷打开了裴裴的保险柜,看到了大冰川已经有四年性障碍的病历,由于太兴奋才阴差阳错把两家的老人都弄在了一起的话,他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忽然在这时,寒子默的手机响了,寒子默瞥了一眼,是付然。
“三更半夜不睡觉,你死哪儿玩去了?”寒子默接起电话大骂,他看了看腕上全球限量级名表,北京时间凌晨三点整。
“学长,我是明翰啦,付然在**会所喝大了,给人吐了一地,经理要求赔偿……”明翰跟付然是同一级,他们与寒子默都是校友。
“然后呢?”寒子默捏捏眉心,一股子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这个祸害怕是又给他闯祸了吧?
“我想学长您是付然的未婚夫,理应帮她赔偿的。”明翰说完挂掉电话,他们都是生意人,一身铜臭有没有,不该出的钱打死都不出有没有?
“该死!”寒子默脸憋的发青,一把拿起外套,丢下付骞走了出去。
付骞摇摇头,继续喝酒,他听到电话里有讲付然的名字了,既然是妹夫去接妹妹,那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得,本少爷又得帮你付账了!”
☆、31、为什么同意跟我订婚
寒子默是自己开车出来的,喝了酒后就只能坐出租了。等他来到**会所时,付然已经自动开启醉酒程序的下个环节-砸东西,凡是能搬得起来的都被她砸的稀巴烂,明翰把晕晕乎乎的苑里护在怀中,跟他做了简短交接后逃之夭夭。
沙发、巨大水晶茶几被掀翻在地,墙上的抽象油画、角几上名贵花瓶陪伴着满地玻璃躺在地上。
寒子默心里嘀咕,付然你他妈的还是女人吗?力气怎么这么大!
寒子默再一次拧拧眉心,这是本晚他第二次做这个动作。寒子默从怀中取出信用卡,随手甩给一直站在身后明显是来收账的经理,经理屁颠屁颠笑着离开了,留给他们非常别致的独处空间。
“起来!”寒子默伸脚踢了踢趴在长毛地毯上的付然,这个女人一定练过硬气功,还会躺玻璃!
付然嘤咛一声,伸手挥了挥,抱着酒瓶子继续睡。
寒子默无奈的叹气,他是上辈子造了多大的孽,这辈子才能碰上她。他拉着付然的一只胳膊,把她拎了起来,怕扛着她会吐自己一身,索性把她背了起来。
寒子默的司机是寒家的老人,也有五十多岁了,这么晚给他打电话多少有些于心不忍。他就这么背着她,一路走着,想碰巧打到出租车。
人多的地方夜很噪,人少的地方夜很静。昏黄的路灯,空旷的街道,寒子默觉得很舒服,背上的那个令他头疼的祸害也显得有点儿可爱了。
“喂,你想去哪儿?我家还是你家?”寒子默扭了付然大腿一把,冷冰冰的问着。
没有反应!寒子默加大力度再扭一把,背着她往身后的路灯杆上撞去,撞得付然小屁屁一阵火辣。
“寒子默你个大BT!”付然大喊,只有他们两人的街头荡着回音,付然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
寒子默直起腰来松了手,付然顺势从他身上跳下来。“你算计好的吧,都醒了还让我背着。”
“我刚醒好不好,我要是不醒,还不知道你要做出什么杀人灭口的事情呢!”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