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一听,忙道:“皇上,这不合、、、”一个适字未说出,已经被毓旭拦住。
他暴喝一声,将着心中的不快,全泄了出来:“朕的话,你们都没听清楚吗?!”
众人一惊非浅,吓得再不敢说什么,应了一声赶紧退出。
众人退下后,毓旭看着夏女道:“你有何事要对朕说的吗?”
夏女低着头号,有点不清楚毓旭的话,只好道:“臣妾没有什么可说,只是希望皇上能够查出真相,还臣妾一个清白。”
虽然极想他将她打入后宫,可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若是一口硬是承下自己真是偷人,止不住,他一个性怒不可歇,一掌要了她的命。
低眼偷窥了一下他的脸色,那样的黑,可以想像,那怒,有多高了。
而且如果一口咬下自己真是偷人,也许弄巧成拙,反是要让人怀疑。那时岂非更是乱了。
“你说你是冤枉的,那么你可有证据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毓旭盯着她道。那眼中的紧张,像一把紧拉着的弓,绷得紧紧的,似乎她一个答案,就可以松开。
他心中默默地念着,竟是如此害怕她说出没有二字来。
因为,她若是说出没有二字,便说明,她,不是清白之身。因为,过了这么长时间,她就是当时没有想起来,此时也应当想得出来自己是清白之身的啊!
夏女估量了一下,只是淡淡地道:“臣妾没有任何证据可证明,但是臣妾相信,皇上一定会为臣妾查明冤情的。”
“你再仔细想一想,既然你说自己是被冤枉的,那么肯定有什么证据的,是不是有什么非常重要的证据被你给忘记了啊!”
毓旭犹无法相信,只要一再提醒着她。
而夏女,却是有一点搞不清楚这个皇帝的心思了,看他的样子,似乎是不愿她受到伤害的模样,那恳切的话,让她微有些动容。只是不知,他的所做,是为她的为人,还是因为他的计划中她不可或缺的分呢?
想来,应该是因为她在他的计划中那不可或缺的分吧!他有美眷三千,又岂会看中她这个无貌无才之人呢?
不过她知道,他一定也是猜到了她若是被冤枉的,那么她必是清白之身,所以,他一直暗示着还有这个重要的证据。只是,他毕竟还是不够相信着她吧。所以,他不敢直接地问出来,怕若是她当真是不白之身,他如此关心她,她却为他戴了绿帽子,岂非伤了他身为皇者的自尊。
夏女一直低垂着头,直到两人皆快要忘了时间的时候,才听到她淡薄地道:“回皇上,臣妾确实是想不到有何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实在这事发生的突然,臣妾也是一时摸不着头绪,不过臣妾确实是清白的,请皇上容臣妾再想想吧。”
这话是得体的。
唯今也只有这样回答了。免得他一时不过意,当真让人来为她验身,那么她的心愿,就没了。
“你!!”他无奈地看着她,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不信她就想不起自己是清白之身这一件事。那么,她这样半口不说出,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就是她非清白之身。
而这个可能,让他的心也如火噬一般地疼不可止。
“你再好好想想吧!若是有想起什么,就同狱吏长说,让他来通禀朕。”他说完负手而去。
萧萧的衣袖,有着散不去的怒意。
夏女抬起头,看着他拂袖而去的背景,恭敬而平缓地道:“恭送皇上!”
走出大牢,毓旭将狱吏长叫住。
负手看着浓墨点画的黑夜,月也细小了许多。
背对着狱吏长,道:“虽说皇后下了狱,但是在证据还未确定前,在朕还没有下旨夺了她皇后的名份时,她仍旧是皇后,你知道吗?!”
他的声音,似乎也让夜色渲染过一般,带着一般夜的诡异,夜的深沉,让人寒自脚根睡。
那狱吏长这一听,那还了得,吓了一跳,跪在地上,口中只是不停应着:“是!是!是!臣知道怎么做了。”
他一直听人主产这个皇后不得宠爱,而且无身份无地位,又无才无貌,是难成大事的,而且还犯下了此等弥天大罪。他早就不把她当成一个皇后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