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朕说谎,是欺君之罪。”
林奉御擦了额头的汗,说:“陛下恕罪,有是有,可、可是会损伤陛下龙体。”
“如何损伤法?伤及头脑?”
“不会伤及陛下头脑和容貌,只是、某些时候会无力些。”
唐见渊细细问了,原来这药丝毫不影响男子寿命,也就不会发生在上朝时突然撒手人寰的事,而对自己的那点所谓的损害,比起避子汤对念念的伤害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
“两个月后每日为朕送避子汤来。”
林奉御知道自己劝不了,只好战战兢兢领命退下了。
姜玿华很快调理好,出了月子就活蹦乱跳,天天看着小女儿爱不释手,让唐见渊和两个小屁孩子有吃不完的醋。
不过唐见渊在偷偷给她准备惊喜。
又过了两个月,正是草长莺飞的好时节,唐见渊打算去江南微服私访,看看那边的民情如何,顺便查访官吏们是否清廉。
姜玿华是在他出发前一晚才知道消息的,心动不已,缠着唐见渊要带上她。
“你舍得孩子们么?”唐见渊摸着躺在他胸口的脑袋,她一头墨发像丝绸般光滑,摸上一模,就能让他心情愉悦,忘记朝堂上那些烦心事。
“那就把孩子们都带上,太子五岁了,正好可以去长长见识。还有静王,他也不小了,一直在宫里怪可怜的。”
唐见渊没有答话,假装睡了过去,任姜玿华怎么挠他痒痒,怎么说笑话,他就是忍着不醒。
忽然身下一热,让他气血上冲,趴在身上的人儿像猫似地懒懒开口:“陛下,你看我都这样求你了……”
然后一扭一扭,终于让他睁开眼,他猛地把人钳住:“那就、看念念的本事!”
第二日姜玿华浑身酸痛醒来,唐见渊已经穿戴好,他做寻常贵公子的打扮,正是要出发去江南了。
姜玿华连忙坐起来,说:“陛下,我也去!”
唐见渊看着她,嘴角带笑:“昨晚念念偷懒,没到一半就睡了过去,朕不带念念。”
姜玿华有苦没处说,明明是他力气太大把自己撞晕过去的。不过她还是倔强地让宫人服侍她梳洗穿戴。
用完了早膳,唐见渊让她送他。
因为是微服出巡,所以几乎没什么阵仗,只带了几名必须的太监、侍卫,几辆轻便马车,从皇宫东面离开。
姜玿华和唐见渊一起坐在马车里,把人送出门,嘱咐了他许多,什么不要乱吃东西啦,不能随便相信陌生人的话啦,别跟陌生人走啦,晚上睡觉千万让侍卫们守好啦,别着凉啦。
唐见渊把人搂在怀里,抚着她修长细柔的手指,忍不住笑了:“念念怎么一夜之间成了老太太?”
“还不是被陛下气的,要是让我跟着,我也不用这么唠叨。”姜玿华皱皱鼻子,“好了,我走了,祝陛下在江南玩得开心,多带几个江南美人回来,好为我晚上分忧。”说着,挣开唐见渊,掀开车帘准备下去。
马车却不等她下车,忽然越行越快,转了几个弯,连皇宫都看不见了。
姜玿华忙回头谄媚地笑:“陛下,我错了,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您大人有大量,可别把我扔在这里啊!我会迷路的!回不了宫,您只能另立皇后了!”
唐见渊笑着把人拉回来坐在自己腿上,在她耳边低声说:“朕时间紧迫,就不送念念回去了。”
姜玿华眼睛亮了亮,这才明白他的计划,抬头惊喜地看他:“陛下早就计划带我去江南?”
“不止是江南,塞北、西疆,念念想去何处,朕就去何处,两个月后回宫。”
姜玿华满心雀跃,红了脸,扑到唐见渊怀里,呜呜地说不出话,好久才说:“陛下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