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若水出奇地镇定,拉住昊阳公主:“先离开这里!”
一行人如风卷残云般,转眼就撤了个干干净净。kenyuedu
姜玿华来到太液池边,猛然发现湖水有些不寻常:“有人落水了!”
侍卫们跳下水去,把人救上来。
“徐太妃!”姜玿华大惊,摸了她的心跳,没了,又探了静王的,大喊,“快救人!”
侍卫们井然有序地对静王施救。
姜玿华浑身气血上冲,对着池边树林怒吼:“徐太妃的宫人都死了?!”
不一会儿赶来两名侍女,玩得满头汗。
姜玿华没等她们站定行礼,就一人一个耳光赏过去:“偷懒耍滑的狗奴婢!害死了主人!”
两名宫人在徐太妃处懒散惯了,今日遇上姜玿华发威,顿时两腿发软跪倒下去,其中一个壮着胆子哭道:“是娘娘放我们去玩的!”
姜玿华震怒:“我让你们去死,你们也去死吗?!”
徐太妃是宫人出身,镇不住底下人,久而久之,许多事情都是她亲力亲为,出行也不会拘着宫人们。今日若不是这两名宫人只顾玩耍,徐太妃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姜玿华痛骂过后冷静下来,这绝不是意外落水,一个胆小的母亲,不可能带着孩子去那么深的水域,这是谋杀!
她带人去树林里查看,找到了挣扎和拖行的痕迹,又上了听雨榭,却没有任何线索。
姜玿华似乎能听到凶手阴狠的笑,和徐太妃母子出事前绝望的呼喊。
什么人会对这样一对毫无威胁的母子俩下手?
一定是他们听见了不该听的。
她克制住悲愤,把人带回了凤仪宫,徐太妃身边的宫人统统关押起来。
昊阳公主躲在床上瑟瑟发抖,拉着独孤若水商量:“怎么办!她一定会查下去,最后查到我头上!”
正在慌乱时,听见外面宫人在对独孤太妃禀报:“太妃娘娘,徐太妃和静王落水,徐太妃薨了,静王正在太后娘娘处昏迷着。”
出了这么大的事,孤独太妃顾不上与太后的嫌隙,理应去看看。
昊阳抖得更厉害了:“不能让母妃去!我也不去!”
独孤若水道:“姑母必须得去,不过这时不能让她知道!你快躺下装病!我陪姑母走一趟!”
昊阳躲进了被窝里。
不一会儿,大明宫中所有太妃都匆忙赶来看望静王,问姜玿华可有什么线索,又为徐太妃唏嘘不已。
姜玿华坐在一旁,冷眼看着每一个人,竟没有看出异样来。
等到众人要告退时,她突然问:“昊阳呢?”
“昊阳受了风寒。”
“知道了,都散了吧。”
姜玿华又命灵犀去请两位奉御来给静王诊治。
灵犀犹豫着没去,说:“太后娘娘,杀徐太妃的人一定会对静王下手,您把静王留在凤仪宫,恐怕对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