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子今天是大意了才翻了车,改天给你们表演个越野摩托爬楼梯,上学时候就凭这个,高中校花争先恐后往我衣柜里放情书。”
“啪!”王红叶轻轻拍了男友一个嘴巴子:“大伙儿别听他吹n逼,
他啊,高中时候就是个没人理的社恐,被凌霸的家伙,别说校花的情书了,就连毕业舞会的舞伴都找不到!”
“红叶!”洛达耶夫涨红着脸说道:“嘴巴没个把门的!怎么净揭我伤疤呢!”
“行啦,别生气,我也揭自己伤疤。”王红叶说道:
“我上学时候也受排挤,因为家里是开武馆的,那时候年轻气盛喜欢斗殴,有一次,打得隔壁班恶霸骨折住了院,吓得班里男生没一个肯和我交往的,不比你惨多啦。”
“哼,你们女人不会懂那种感觉的,男生好面子,人活一张脸,而且是在毕业舞会上……那阴影可大了去啦!”
“我懂什么感觉,因为毁容,我高中毕业舞会也是找不到舞伴,我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滋味。”林奇说道。
夏福特一拍大腿骂道:“一个个的都……哭什么惨啊!还不都是猴儿年马月的事了,现在呢?你们两对男女整天在老子面前秀恩爱,老子这光棍儿找特么谁诉苦去!”
又是一阵哄笑,大家几乎忘记了几小时前恶心想吐的感觉了。
只有西格德莉法没笑,下雨了,她抱紧了狗狗,望着雨刷器在车玻璃上疯狂划动着:
“我想起初中时,下了场大雨,同学们几乎都被家长开车接走了,路上根本没什么人,我骑着自行车一边笑,一边喊,一边唱着走调的歌儿,
我所要是做的就是猛力去蹬脚踏板,忘记背负的债务,忘记外婆的病,那是我最快意的时候。”
阿尔法小队的队员似是产生了共情,不再说话了,只是望着车窗上的雨点,两对情侣的手也逐渐握紧。
(大家都曾是孤独的的人呐。)林奇想道。
阿尔法小队返回基地训练执勤,
一周后,林奇带着拼好的纸片寻找齐·格瓦勒。
为了找到这位被联邦通缉的恐怖分子,可是废了很大力气,靠着灵能读心术,才从一位公社社员那里得到了组织的分部地址。
在半人马座四号殖民地一座破败的农贸市场里,终于见到了齐·格瓦勒,他的胡子更浓密了,黑眼圈更加厚重,显得苍老又疲惫。
“感谢你,林奇先生,安葬了我们的同志。”
“很遗憾当时的条件,以及尸体的状态都不方便土葬了。”
“没关系,公社社员不讲究这些的,比起死亡,我们更关注活人的生存质量,我们一般也都是火葬的,以免遗体被敌人挖出来亵渎。”说罢,齐·格瓦勒对着林奇躬身道谢。
林奇拿出塑封袋,里面装着红色封皮的证件:
“我在一具尸体腹腔里发现了七颗用尼龙丝线束缚的避y套,上面写的是俄语,是一名联邦士兵的证件,格瓦勒先生,您是否认识他呢?”
“当然认识,这是信念最坚定的同志之一,他的死是我们沉重的损失,再次感谢你让同志安息,林奇先生,
这里人多眼杂,不方便说话,来,咱们换个地方喝酒,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