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着亲一口就罢了,可是亲了一下,就想第二下,她也没接过吻,浑身颤抖着,战战兢兢的压着他的唇,一口口舔着,手指下意识的攀上他的肩头……
陆予白是醉酒了,却并不是醉的那么死,感觉到有东西压着自己,嘴角还一顿顿的疼,他惺忪睁开眼,就看到江溶月正压在自己身上。
江溶月本就没闭着眼,她哪里会想到陆予白会中途醒过来。
视线相接,嘴唇还紧紧咬在一起。
陆予白瞳孔微缩,想开口的时候,江溶月已经飞快抽身离开,“我……那什么,这都是假的,假的……”
陆予白双臂撑着坐起来,低头看着自己胸口,一个大大的红痕。
“你……”他嗓子嘶哑,“还脱我衣服?”
“不是的,这是你自己脱的!”他回家的路上,说热,自己扯开了领口。
“那这个也是我自己咬的?”陆予白指着胸口的咬痕。
“那个……”江溶月以为他醉死了,鬼知道他会忽然醒过来啊。
“江溶月,你可真是厉害。”陆予白当时心里说不出是种什么滋味儿,“你给我过来。”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江溶月哪儿敢啊,他冷着脸,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样子。
“你给我过来!”陆予白伸手就去拉扯她。
谁曾想,江溶月直接冲着他脖子,给了他一记手刀……
江家也是军人世家,她自小学了一些防身术,没想到第一次实践,居然用在了陆予白身上。
害怕把他劈死,还试了试他的鼻息,还有,有口气,把他裹到被子里,就火速离开了犯罪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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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许白栀说一大早,她母亲就过来把她接走了,也没说去哪儿。
他的手机里就安静躺着一条短信。
【对不起。】
陆予白气得心肝疼。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亲了,衣服被扒了,还把自己给打晕了。
怎会有人如此无耻。
陆予白曾找过,但是江家当时被人保护了起来,他压根找不到。
半年后,他才从父亲口中得知,江家的事情真相大白了,和他们家没关系,但是他们家也起不来了。
陆予白一直不明白,他父亲当时也在高位,沉冤得雪,就算不能更近一层,也不至于很落魄吧。
后来才知晓,他父亲关押期间被人打断了一条腿,断得不是腿,是他的心,半年多的牢狱生涯,经历了百次审问,他早已无心争权。
听说出来后在部队给他安排了个清闲的差事,背地不少人唏嘘。
以后别人提起江家,无非还是当年轰动一时的抄家事件,谁还关心,他们家是否真的清白。
大厦千层,盖起太难,毁之太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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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江溶月靠在厨房门口,看着陆予白捋着袖子热饭,始终和他保持着一米远的距离。
“你需要离我那么远吗?你是个病人,我就是再丧心病狂,也不会对你做什么的?”陆予白拿着勺子,在鱼汤里搅动着。
刚才陆予白的话,她已经很清楚了,他是为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