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现在怎么这么大方啊。”
苏侯居住的这座山,后面有一汪清泉,每年凛冬的岭间雪水都会拿来酿酒,他自己是不能喝的,大多都是他们几家分了,西门就好这一口,所以掐着时间专门过来的。
西门也是心里憋屈,让人拿了杯子,喝了两大杯,就有些昏昏欲醉。
“侯二,我和你说,我特么的被人给耍了。”
“怎么说?”西门斜靠在沙发上,裹着毛毯,正研究一本药理专著,清眉淡眼,纤长清隽的手指微微扶着眉骨,似在沉思。
“我特么被人给白嫖了!”
苏侯目光落在他身上,“嗯?”
“那个死女人把我给睡了,留了一张卡,我今天去查了一下,你们只有两块八!”
苏侯闷笑,“可能她觉得你只值两块八吧。”
“该死的!”西门气结,“你说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最起码里面还有钱。”
“狗屁,千万不要让我碰到她,我非……”西门咬牙切齿,冷哼一声。
西门硬拉着苏侯喊冤,完全没注意到另一边的两个小家伙,居然偷偷尝了尝酒水,这个白酒与寻常的不同,有些辛辣,却异常甘甜,小包子本来拿着筷子蘸了两口,小脸被刺激得通红,还不厌其烦的砸吧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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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正在逛街的女子,忽然打了几个喷嚏,“麻烦帮我将这些衣服包起来,谢谢!”她翻找钱包,把卡放在收银台,这才惊觉,自己那晚似乎拿错卡了。
自己貌似把一张已经刷完的卡扔给西门了。
我的天!
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这算不算白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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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都孟家
孟浴风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一点了。
头疼得厉害,冬日的阳光透过窗帘,将房间照得透亮,她眯着眼睛坐起来,昨晚的一幕幕在她眼前一闪而过!
孟浴风错愕得睁大眼睛,她昨晚……
都做了什么!
抱着哥哥喊爸爸?还唱歌?
孟浴风,你是脑残嘛!
她急忙跳下床,大宅安静急了,“哥?”孟浴风喊了一声,并无人回答,难不成他已经出门了?
孟浴风蹑手蹑脚的走到他的卧室前,喊了两声,没人。
估计真的不在,她长舒一口气,手指按在门上,这门居然就直接开了……
孟绍酉刚刚从浴室走出来,赤足踩在地板上,腰上紧紧裹了一条白色浴巾,身上的水渍都没擦干净,在他健壮结实的身上缓缓滚落,孟浴风目光落在他腹部那成井字形的腹肌上,肌理分明,线条流畅,着实漂亮,胯部的人鱼线,更是让人挪不开眼睛。
孟绍酉也是听着她喊自己,方才简单冲洗出来,没想到她就站在门口。
若是以前,他就避嫌吼她出去了,这会儿……
“进来吧!”孟绍酉扯过一方毛巾,擦了擦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