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挺有经验哈!”
“我……”西门嘿嘿一笑,拍了拍胸脯,“我告诉你,小爷我阅女无数!”
“呦,谁还不知道你西门容与是个处男啊!”
“我靠——”西门猛地从开钳制他的手,整个人蹦起来,直接撞到车顶。“哎呦——”
苏侯无语,从车里走出来,裹紧外套,“把这厮拖出来。”
外面漫天飞雪,窸窸窣窣,苏侯吸了口寒气,猛地打了个喷嚏。
西门饶是被人拖出来,这嘴巴里还念叨个不停。
“苏侯,我特么的告诉你,小爷不是处男,不是——嗝——小爷我身经百战!”
苏侯无语,说实在的,他是不是处男,他是一点都没兴趣知道。
“侯爷——”下人立刻端来姜汤,“您暖暖身子。”
“嗯!”
“下了雪,山里湿滑,本来想留二少和汪菇凉留宿的,两人非得离开。”
苏侯抿了抿嘴,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又在自己家发酒疯的西门,脑仁儿突突的疼,若不是看在柚柚的面子上,他真想把这厮扔出去。
苏侯是这么想的,可是接下来真的有人这么做了。
苏侯简单冲了个澡,直接钻进被窝,房间明明很暖和,可他这身子却越发感觉到一股透着沁骨的寒意,到了后半段,整个人就晕晕乎乎,不省人事。
方老裹着风雪到半山别墅,看着他这般模样,气得要死!
“到底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发烧了!”方老伸手握住他的手,帮他把脉,脸色越发难看。
“方老,我们侯爷他……”
“寒邪侵体,有点发烧,这身子弱,寻常人的小病,若是他碰到,也得脱层皮!”
“那怎么办!”下人着急啊。
“我立刻开药,赶紧给他熬点喝了。”
“嗳——”
“为什么不给他用西药或者打退烧针,不是更快?”身侧温婉轻灵的女声,在这个都是男人的房间显得格外突兀。
“他这身子受不住,只能慢慢调理,估计又得脱层皮!”方老叹了口气,“他今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十点多,和西门少爷一起!”
“那个混账,肯定又是他做得好事,每次都这样。”方老气结。
“西门少爷喝多了,在屋外缠了爷好久。”
“那小子人呢!”方老气急败坏。
“客房休息!”
“休息什么啊,赶紧给我扔出去!”方老气得面红耳赤。
“这……”
“愣着干嘛,快点去,混小子,不给他吃点亏,倒是越发放肆了,明知道他这身子骨禁不起折腾,还拖着他在外面待这么久。”
“那他怎么不早点回来?”那女人盯着床上的男人,他的脸被烧成绯色,嘴唇有点干涩,细长清隽的手指,纤瘦白皙,额头都是细汗,濡湿了头发,黏在额头上,柔和至极的五官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是氤氲了一层水雾般。
这人……
怎么生得这么好看。
“哎——”方老叹了口气,“自小就这般,看着十分无欲无求的人,其实对人格外温柔,估计是没受得住那个混小子的软磨硬泡,看得我又气又心疼,算了,先不提这个。”
方老说了话,这苏家人居然真的就把西门扔了出去,西门在外面冻了半天,酒也醒了,砰砰的敲了十几分钟门,冻得半死,直接窜到西门家的玻璃花房!
这里面住的都是鸟儿,见着有外人来,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不许叫!”西门大吼一声,“再叫我就把你们统统吃掉!听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