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午的时间,温言给沈确的胄甲,换上了新的结实皮绳,锃亮的银片甲,挂在架子上,无端的就有一种肃杀气。
她还亲手做了腰佩,打了平安结和双蝶节,中间一枚环玉,垂下柔顺的蓝紫双色丝绦。
温言像个小媳妇一样,想尽可能的为丈夫做些事。
傅明庭出来见到她在亭下编结的时候,脸上的吃惊盖都盖不住,是温言吃错药了还是他眼花了,这是他认识的那个母老虎吗,怎么还有贤良淑德的一面。
温言白了他一眼,
“先生,你那是什么表情。”
傅明庭收起见鬼了样的表情,轻咳微笑道,
“大皇子殿下说会给你安排一个贴身侍卫。”
“那多不方便。”
温言嫌被跟着烦。
“你以为南巡是去春游啊,折在路上的官员那可是海了去。”
两年呢,这么长时间,傅明庭都替自己感到危险。
“陛下赠了我尚方宝剑,谁敢。”
温言的话,惊得傅明庭立马站了起来,他脸色不太好的向温言确认,温言点头肯定。
傅明庭手中的扇子一下又一下敲在手心,
“温言,咱们得去和谢大人商量,这尚方宝剑,该如何用。”
晚上,沈确问温言怎么弄到傅明庭的,这人有着真才实学。
温言坐在沈确的腰上,给他按背,
“也没怎么弄,他自己投上门的,慧眼看出我的不凡吧。”
“呵呵呵,你现在脸皮可越来越厚了。”
温言大力按压他的脊背和肩胛,
“还不是那天我逃学送你,被他瞧见了。”
“那他也挺有魄力,把前途押你身上。”
“就夸他,也不夸夸我。”
温言故意指尖戳他腰侧,
“再夸你啊,尾巴要翘上天,为夫要压不住了。”
“谁长尾巴了,你说清楚。”
“兽园里的孔雀瞧过没,和你好像,哈哈哈。”
温言和他笑闹在了一起,没过一会儿又气喘吁吁的抱在一起亲,柔软的肌肤印上炙热的气息。
沈确离开大都那天,温言依旧避开了人群,在城门口送他。
已作妇人的温言,俏丽的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风景线,她不舍的抱紧了丈夫,沈确心下亦是不舍,但行军不能耽搁。
温言望着远去的队伍,驻足了许久才回去,傅明庭陪在她身边,
“谢大人已经先行一步,我们迟两天再出发。”
“暗访会不会被打。”
“你现在知道怕了。”
“我是怕你会被打。”
温言才不要自己深入去调查,傅明庭纸扇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