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景生急切道:“你喊一个试试。”
我撇嘴道:“你当我二B啊?”
包子不由分说踹我一脚道:“都这时候了,你喊一句能死啊?”
我只得悻悻道:“刘老六是我爷爷。”
对面的墙壁顿时涌起一团黑雾,颜景生边带头往里蹿边幸灾乐祸道:“嘿嘿,看来当孙子也讲天分的。”
包子哈哈笑一声,紧随其后进了兵道,我咬牙切齿地走在最后,不过用了十几分钟,兵道已到尽头,颜景生回头道:“看来口令只能由你喊,快想想是什么?”
我唉声叹气道:“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你俩往边站!”
颜景生和包子一左一右站在我旁边,我对着墙壁屏息凝视骑马蹲裆,运了半天气之后蓦的大喊:“刘老六是我爷爷!”
墙壁不动。
颜景生道:“口令不可能一样的,再想。”
我愤愤道:“刘老六是我爹!”
墙壁不动。
包子拍我一把道:“你给他降了一辈当然更不可能对了!”
我对着墙壁谄媚道:“刘老六是好人。”
墙壁不动。
这次我自己解释道:“妈地,昧良心话连它都听不过去了。”
但是,口令还得继续猜。“刘老六是一个高尚地人”“刘老六是一个纯粹地人”“刘老六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地人”后来都我试过了,最后连“五毛俩”“力拔山兮气盖世”“酒干倘卖唔”这些都试了,那该死的墙壁就是没动静……
两个多小时以后,颜景生和包子都耷拉着脑袋坐在地上,我则口干舌燥气若游丝地继续试着各种口令:“刘老六是我祖宗,芝麻开门,洗洗更健康……”
又一个多小时过后。包子乏力地从地上爬起,无奈道:“我看今天就先这样吧。至少我们有了起始口令,以后天天来。总有蒙对的时候。”颜景生哭丧着脸道:“也只能这样了小强你可要快点想,木兰已经不小了。”
我虚弱地把胳膊搭在他们俩肩膀上由他们搀着往回走,走出几步我越想越觉得憋气,越想越觉得窝囊,突然忍不住暴跳起来。回身指着墙壁喝道:“刘老六你这个老王八!”
墙壁应声而开……
外面,依稀是吴三桂的大周皇宫校军场,只见这里一片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偌大的场子里正在举办酒宴,离我们最近的一桌。嬴胖子、二傻、李师师金少炎都在,远处地主席台上,俞伯牙弹着钢琴,钟子期正在跟李逵划拳,唱歌的却是刘邦配着《秋日地私语》唱《好汉歌》,中央,死性不改的土匪们又已经喝得东倒西歪,300小战士围成一圈看方杰在大战张辽……
我顾不得又见故人地惊喜,瞠目结舌道:“你们这可真是史上第一混乱啊!”
众人纷纷扭头。见是我。轰然笑道:“小强还是那副德行。”
后来,关于口令的事情我很费了一番猜疑。因为据我了解的刘老六,不可能会为了良心发现或考虑到我的感受而设定一个那么人性化的口令,最后在颜景生地提醒下我才有点明白了:那口令是何天窦设的。转眼大半年又过去了,这就到了不该满一周岁的日子,我们又能借机大吃一顿了,话说这帮家伙经常这样搞,上次我们刚进兵道那回他们聚餐的原因就打死你也猜不出来那是吴三桂他爷爷和他奶奶结婚80周年纪念日……这都算好的,李世民地小儿子刚能喊爸爸的时候老李也摆了上百桌请人,当然,一些老成持重的人像张择端和苏武之类就没去,他们的理由也很简单:等孩子会叫叔叔我们再去。
这多半年发生的事情还得交代一下,新的兵道虽然理论上还在天道的监察范围里,但基本上是没什么问题的,只要流通人数一次不超过1000,道哥得且睡呢。
所以,得利最大的还是金少炎这小子,他带着李师师往来于现代和过去之间,玩得不亦乐乎,李师师给自己初步地计划是两年一部戏,自然,钱已经不是她考虑地因素了,她这么做就是为了永葆青春。
颜景生和花木兰近期内还没有结婚的计划,两人都忙。
我最羡慕地其实还是刘邦,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男人不在少数,可红旗能支持丈夫去捧彩旗的场的这可就太难了………凤凤那还有吕后的股呢。
闲言少叙,给不该过周岁,这么义正词严的腐败机会谁都不肯放过,人来得自然是空前齐,地点就选在秦朝的萧公馆,整整一天狂欢过后,我和包子就想早点回家,明天还得继续哄孩子他爷爷姥爷开心呢,我们刚要走,秦始皇忽然道:“等一哈(下),给碎娃(小孩)过周岁,咱丝(是)不丝少了些儿撒(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