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听了一会他们叙旧,大致弄清楚了当时的格局,他蘸着茶水在桌上画了三个***,一个代表大宋,另外两个分别代表金和辽,他站在大宋的立场看来,深合他当年的远交近攻谋略,所以他想不通大宋怎么能狼狈到两个皇帝都被人家抓走。最后他点着“地图”叹息道:“大好滴江山,让这些儿挂皮丢咧。”
胖子还有脸说别人,人家宋朝至少传了300的天下,最大地挂皮就是他儿子秦二世胡亥,虽然胖子临死是要把皇位传给扶苏的,但扶苏连自己的东西都保不住,也不见得多高明。
我见他们聊得那么哈屁,也没人理我,就偷偷摸摸来到我和包子的房间,一推。门果然没锁,这下我们终于可以独处了。我们这对豺郎猫女硬是分居了一个多月,思之令人发指,这是一件多么不人道的事啊!
我转身锁好门,见卫生间磨花玻璃水气腾腾,一个妙曼的胴体似隐似现,我蹑手蹑脚来到门前,使劲一拉——锁上了,也难怪,一个女人,房门没锁,洗澡要连卫生间也不锁那就真缺心眼了。
包子听门锁一响,立刻发现了我,她在里面娇腻地骂了一声:“狗东西。”我筋酥骨软,抓住卫生间把手虐待性地摇着,火急火燎地喊:“你快点!”
包子在里面摆了一个撩人地姿势,腻声道:“有本事你进来呀。”
我在外边邪恶地笑:“老子不但进去而且进去!”
包子当然听得懂这句极隐晦的暗示,忍不住哼哼了一声,嘿嘿,我就不信她不难受,果然,一个还冒着热气地嫩白身体破门而出,一下栽进我怀里,一边娇声骂着“狗东西”。
我手在她浴巾角上轻轻一捏,包子那让人发狂的曲线就完全展示在我眼前,不着一丝,白处如凝脂,黢黑处微微油亮,显示着这个女人的健康和强盛的欲望,我一口叼住她一只乳防,包子“呜”了一声,像要哭出来,我把她卡在我腰上,摩擦了两下,让她也感觉到我的变化,包子沉声道:“来吧,来吧,我受不了了。”
我把她扔在床上,奶白的她和床单溶为一体,只有那一丛黢黑格外诱人,我迅速把自己蜕光,作了一个鱼跃预备式,包子看着我,欢乐地笑着,就在我一条腿已经离地,马上要接近胜利的时候,“咚咚咚”,敲门声,我顿时僵在了当地,我的双手平举,一脚凌空,一腿半曲,正是一个经典的马踏飞燕地造型,又有点像《少林足球》里周星星那制胜一脚,我怒气冲冲地问:“谁呀?”
门外的人好象感觉到了我的愤怒,小心翼翼地说:“您好,我们宾馆有提供免费的餐后水果……”
我断然道:“不需要!”门外立刻没了声息。
包子指了指门把手上挂的“请勿打扰”牌子,我快步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浴袍随意挽在腰上,打开门把牌子挂在外面,刚往回走了没几步,马上又跑到门口,拉开门大喊:“有谁在?”
段景住从斜对面探出头来,问:“什么事?”
“把你的牌子给我,反正你也不需要。”我之所以不敢出去,是因为现在的我看上去有些“枝桠横生”。
段景住看了我一眼说:“你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吗?”
“少废话!”这个时刻的男人是最没耐心扯淡的。
段景住把他地牌子拿下来扔给我,我再次摔上门,把那个“请勿打扰”的牌子端端正正挂在玻璃上,然后重新拉住窗帘。
包子迷蒙地说:“你发什么神经!”
我一下跳到她身上,大叫:“老子进来了!”
当然,我不能告诉她我这么做是因为时迁经常走错房间。
我用嘴、手、甚至是大腿根在包子身上游走着,包子挺了挺身子,难受地把我往下推了推,她并不是要把我推开,而是想
接一点,她那甜蜜多汁的身体已经准备要接受我了。▋
包子,她真美,那圆润的锁骨,并不算太大却刚好能让我的手有所依托的胸,她的下面好象只蜜蜂一样,玉腰乍收臀部浑圆,我跪在她双腿前,故意以一个男人骄傲的姿势引诱她却并不马上行动,包子把一只手放在嘴边,朦胧地望着我,恨恨的,又掩饰不住的爱意流露,我猛的一挺腰,进入了那片湿热,我感到片刻的晕绚,整个人都得到了慰藉……
我们的战斗极其惨烈,以至于我们原本是头朝东的,完事以后双双头朝西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来的,床单也被我们以身体为滑轮搓到地上去了,包子的眼角兀有泪痕,那是过度兴奋导致的,我看着软绵绵不能动弹的包子,摸着她光溜溜的脊背,邪笑道:“功夫退步了哟,以前你很贪多的。”
包子踢了我一下,骂道:“废话,老娘一个月没练习了,就算是个弹钢琴的也会手生不是?”
我郁闷地说:“那我也没天天磨枪呀。”
包子嘿然:“那为什么那么……”(此处删去3689字对话,内容很黄很肉麻)。
我们打开电视,包子靠在我怀里随意换着台,忽然感慨说:“我们的卧室要有这么大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