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人,刘光福感觉有点走眼了,以为是一个憨厚的,没成想是个认死理的憨批,刘光福直接就冷下了脸,没有再搭理这个车大成,
扭过头,刘光福让这些项目组的人回去收拾东西,然后就用冷冰冰的腔调对车大成说,“这是命令,不是跟你商量,你认识字也得执行,不认识字也得执行,马上,立刻。”
看到车大成还要说话,办公室的小陈赶紧跑了过来,把车大成拉到了一边,让他去安排车辆。
看着他们的背影,刘光福的火压了又压,对着下面的人,他实在是不想发火,可这基地的人真是太气人了。
刘光福感觉这个基地就像是一张大网,这些基地的技术人员就像是网里的鱼,看着是自由自在的,实际就是被人控制着,好像还不到收网的季节,但已经让自生自灭了。
刘光福就这样思索着,神识却还在四周观察,看到车大成与一些人在嘀嘀咕咕的,听着在说是什么来了大领导,让那些人离开,方言很重,刘光福也仅仅能听个大概,
然后就看他们奔着停车的地方去了,倒也没做什么手脚,不过也让刘光福很惊讶了,这个不大的农场竟然也有十辆卡车,难道基地这么富裕的吗?
他昨天用神识查遍整个花儿基地也没看到几辆卡车,难道都在这停着的吗?又在农场扫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于是就忍下心里的疑惑,然后刘光福就看到,项目组的这些人拎着东西,从地窨子里出来了,
明明外面就有房子,为什么让人住地窨子?刘光福这火又升起来了点,于是他就看向了办公室的小陈,小陈看到项目组的人从地窨子出来,他也是愣了,
要是冬天住地窨子无可厚非,可是这天住这个,就糟践人了,小陈来到车大成跟前,就问道,“车大成,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同志住在那里,”
车大成咧着大嘴的说到,“俺们一开始来就这么住过,凭什么这些人不行,”
小陈回道,“这些同志是知识分子,是有国家待遇的,”
而车大成直接就说,“我没有接到指令,这里就这情况,爱谁谁吧。”给小陈气的直哆嗦,就没见过这种浑人。
刘光福看到这种情况,就走上前去,高声的命令到,“车大成!”
车大成一看就是老兵,听到这种声音立刻就立正答道,“到”
刘光福随后就命令道,“集合队伍,开会。”
于是车大成就吹起了胸口的哨子,农场的所有人立刻从各个角落里跑了过来,面向车大成成两列排好,
就听车大成喊,“报数”,两列人就从一开始了报数,待报数结束后,车大成一路小跑的来到了刘光福跟前,
向刘光福打了一个敬礼后,大声的汇报了起来,“农场保卫队应到24人,实到24人,请首长指示。”
刘光福回了一礼后,大声喊了一句,“稍息,”于是就开始了来基地的第一次讲话,
“同志们好,在这里辛苦你们了,满目的荒漠,到处的沙尘,是你们开垦出了这片农田,让这荒漠里见到了绿色,
是你们的辛勤劳作,让大家吃到了蔬菜粮食,通过你们的双手,终会让荒漠变成绿洲的。大家的辛苦,领导和群众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
说道这里,刘光福抬手指向了项目组的这些人,“大家看到这些同志了吗?这些同志不是犯错误了,他们是从四九城来这里参加建设的,不是叛徒更不是敌人,可是你们看看,你们给他们居住环境,是把他们当同志了吗?”
这时候,队列里有一个举起了手,刘光福停了下来,就指着举手的这个人说,“你举手肯定有事,说吧,咱们畅所欲言。”
这个人就张口道,“这些人我知道,来的时候就是我接待的,可是当时送人来的人,说他们是坏分子,来这里是来改造的,让我们像秋风扫落叶一样的对待他们,”
刘光福听他说完话后,就接上了说,“不错,敢于发言,你叫什么名字?”这个举手的人说道,“报告首长,我叫李铁栓。”
刘光福接着说道,“李铁栓同志,你说的很明白,也很好,但是你忽略了一点,就是跟你说话这人,给你看文件了吗?仅仅就是一个道听途说,没有基地的正式文件,
你们就把这些同志当敌人对待了,你们在自己家乡的时候,也一定遇到过传闲话的,嚼老婆舌的,那些人是什么人啊?”刘光福停顿了一下,
下面的同志立刻就说道,“那是泼妇,”刘光福就笑着点头说,“大家都知道那些泼妇的话不能信,那些人是扰乱秩序的坏分子,可偏偏我们的同志们就信了,还就那么样的对待了我们的同志,大家说这样做对吗?这样还是我们组织的作风吗?”
刘光福的一席话,深深的说到了这些同志的心里,他们为他们的所作所为有点羞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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