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宝贝。”他把他的手指放进嘴里,“就在我身上。”
翁达晞低低笑了起来,“把这里围起来,一个都别想跑。”他咬住他脖子,细细啃着,“咽喉就在眼前,阿邑,动作快一点。”
这人心思极重,连欢愉的时候脑子都不停下来。难怪今天这么主动把他骗上山,原来是套话来了。
苏源邑把他放躺在座位上,自上而下的摸黑望着他,“小坏蛋,这点工资可不够老公的劳务费,你得拿出点诚意来。”
只要对着他,苏源邑心里的贪念就永远得不到满足。他病的厉害,连治都不想治。
“可我快穷死了,再也拿不出什么了。”翁达晞搂着他脖子,期期艾艾的哭穷,身心都给了他,什么也不剩了。
“那就赶快跟我结婚,离那群野男人远一点。他们个个不怀好意,看的我心烦意乱。”苏源邑磨着牙,像只潜伏在黑夜中的猛兽。
他要尽快把他们找出来,一枪一个。
“轻点”翁达晞被他颠的无处可躲,拽着他胳膊咬了一口,“我也好烦他们,阿邑得帮我。”
“你求我。”
“我求你。”
车子晃动的厉害,酣战越发激烈。
“不够。”
“滚下去。”翁达晞有点想捏死他。
苏源邑不管,快把身下人揉碎了,“宝宝,你总是这么诱人,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不听,你今儿撒的谎还没翻篇,我现在不想理你。”他喘的厉害,用最后一点神智抵御他。
“哦,小天才生气了。”苏源邑就是不肯好好接话,“是我伺候的还不够舒服吗?要不我们去车顶上?”
翁达晞脸都快贴上车玻璃了,今晚出师不捷,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现在有点后悔。
“保险柜里锁了什么?卷宗吗?”翁达晞手插进他的头发里,直接开口问他。
书房的保险柜最近换了密码,他开了好几次都失败了。他了解苏源邑,能锁上不让他看的东西,必定跟钱财无关。
他终于从马局的搪塞中回过味儿来,什么程序没走完,都是扯淡。被枕边人骗的团团转,他可真是好极了。
苏源邑,真是好极了。
“你的配枪呢?怎么不直接把它轰开?”苏源邑起了捉弄之心,闭口不答里面锁了什么宝藏。
他要真在山水城开枪,明儿就得上新闻,国际刑警的身份跟着曝光。
这个坏家伙。
翁达晞热的慌,一把打开了车门,外面新鲜的空气让他脑子清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