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段感情里,只有一人去一味地付出,另一人坐享其成久了,就会变成理所当然。
一味索取,是种自私的行为。
翁达晞努力想让自己变成一个合格的伴侣,他情感天赋虽不高,但可以学习。
他贴着他道:“我最在意的人就是你了。”手抚着他柔顺的黑发,情不自禁让人陶醉,“阿邑,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
苏源邑被他哄得心花怒放,连眉角都挑了起来,“真的?”
“嗯,你不开心,我就来了。”听他语气不对,他连案子都不想管了,跑过来看他。如果换作以前,他肯定案子排最前,一脚油门就从分局门口飙走了。
苏源邑暗自做好了打算,以后不管他开不开心,都要装作不开心。这样,才能让他多疼疼他。
墙上的高清摄像机闪烁着绿灯,提示着这台机器没关依旧在工作。那是解剖时用来拍摄记录的,张晓山走的时候忘了把这玩意儿关了。此时,投屏的画面里,两人在热情的拥吻。
翁达晞无意间撇到一眼,条件反射般的挣扎了起来,“唔没关”他手指着屏幕。
这里太不安全了,一点隐私都没有。
苏源邑丝毫不在意,把他抱坐在解剖台上,非常流氓气的说:“怕什么,这里是老公的地盘。”他咬着他的唇角,邪邪道:“解剖台play也不错,咱们正好试试。”
翁达晞:“”
可他一点也不想试!
口味太清奇了。
从东浦分局出来后,翁达晞直接去了人民医院。
解剖室里,苏源邑神色凝重的站在分子机器前。他用镊子夹起一根带毛囊的头发,拿起又放下了。
一切都只是猜测,他不能这么做,如果一旦让他知道了
苏源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刚才要不是他转移了注意力,他肯定就要追问下去了。
幸好,他没有。
今天街上的车格外多,翁达晞被堵在离医院一公里处无法动弹。他前面就是一辆120,没拉报警器应该是里面没有危急病人。
他把车窗降了下来,手肘搭在窗台上,幽深的眸子落在反光镜里。今天没穿衬衫,脖子上的那颗小草莓怎么都遮不住。他用手摸了摸,脸上不是很高兴。
故意岔开话题,以为自己看不出来?
什么事是不能让自己知道的?他甚是不用猜,排除法就可以得到答案。
堵塞的交通终于有了挪动的痕迹,翁达晞拿出手机,趁着空隙发了条消息出去。等他在一楼停好车,对方的消息也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