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发泄完了,才惊觉自己的语气过重了。
苏源邑放开了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挽回道:“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的,我”
冰凉的唇堵住了他后面的话,翁达晞不再征求他的意见,捧住他的脖子,深吻住他。
“傻子,散尽家财,以后咱俩吃什么。”
“我只是不懂如何去爱你,请给我点时间。”
唇齿相交,翁达晞身体里的血液都沸腾了,他跪坐在苏源邑腿间,用全部的热情回应他宣之于口的爱。缺氧导致两人呼吸急促,只有不断汲取着对方,才能喘气活下去。
苏源邑用被子裹住他裸露的皮肤,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下。
“再闹我,明天你就起不了床了。”
翁达晞勾住他,情欲染红了眼角,他舔着嘴唇,在他耳边呢喃:“明天又不上班。”
苏源邑最后的理智都断了线,紧贴着他的鼻尖道:“谁说你不会哄人的?尽会折磨人的玩意儿,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是吗?我好怕。”他咯咯笑了,用尖利的牙齿咬住对方的喉结,柔软的舌尖舔着那块凸起。
翁达晞没想到报应来的那么快,他承受不住对方的索取,想要从魔爪中逃离。睡袍上的带子被扯了下来,他惊恐的望着逼近的某人,沙哑的嗓子破了音。
“住住手。”
“啊——”
窗外的半月偷偷的躲在了云层后,只敢露出一只眼睛往外瞧,犹如娇羞的姑娘心系钟情的郎君,满脸的欲拒还迎。
“阿邑,我错了。”翁达晞整张脸埋在了枕头里,嗓子喊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只能在短暂的空隙里喘着粗气求饶。
“宝宝,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翁达晞泡在热水里昏昏欲睡,他感觉身体被掏空了,手臂无力的从那人肩上滑落下来,他想原地死一死。
水波荡漾,愉悦的快感侵袭他的四肢百骸,他化成了一滩水,融进了那个人身体里,跟随他燃烧、沸腾,直至癫狂。
苏源邑信守承诺,说到做到,第二天没能让他下的了床。
翁达晞睡了个昏天暗地,他奋发图强,终于赶在周末的中午,爬了起来,好歹抓住了为剩不多的半天假期。
陈姨望着他无精打采的小脸,把精神倍儿棒的苏源邑拖过去骂了一通。
苏源邑脸皮特厚的给自己找台阶:“陈姨,你知道他为什么身体那么娇弱吗?都是你给惯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拿零食给他吃。”
陈姨比他道高一丈,说:“孩子想吃点零嘴怎么了,整天也吃不上几口饭。他吃零食那是你妈妈特批的,你又不发我工资,我当然听老板的。”
苏源邑:“您说的好有道理哦,原来这锅是曲寅心同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