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想起那个羞耻的问题,耳朵尖红了红,低头不肯做声。
季如风就抬起他下巴,不要脸地继续追问,非要个答案不可。
沈清被他闹的脑子里全是昨晚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偏他还在耳边不依不饶,只好小声敷衍道:“吃完了,不知道。”
他刚说完,季如风就把手伸向了他。
沈清吓了一跳,以为他要乱来,忙往后缩了缩了,没想到季如风只是从他口袋里翻出了一根棒棒糖,拨开糖纸塞进了他微张着的嘴里。
季如风故意道:“躲什么?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
“你以为我会往哪儿摸?”
沈清被他问他一阵难堪,又开始装哑巴了,撇开脸道:“没什么。”
季如风附在他耳边低笑:“是这儿么?”
莹白的耳垂慢慢泛红,红润的唇咬了又咬。
见他越来越放肆,沈清立即抓住了他的手,小声道:“你别闹,松开,你昨晚说的,今晚什么也不做……”
“那你回答我之前的那个问题,答对了我就松开。”
沈清一边按着他的手不让他动,一边红着脸继续装哑巴,也开始学会赖皮了。
可季如风比他赖皮多了,仗着力气大,仗着沈清没脾气,薄毯下的手继续肆无忌惮,嘴里还在从容不迫地追问:“棒棒糖你也吃了,甜不甜?”
“甜。”沈清喘了口气。
“哪根更好吃?”不等他回答,季如风嘴角勾起,压低声音:“我说的是你现在嘴里的那根,跟你昨天晚上吃的那根,到底谁更好吃?”
“……”
兜兜转转,拐弯抹角,最后还是这个没脸没皮的问题。
一直到下飞机,沈清的腿都是软的,在上面又多睡了一个小时。
在法兰克福落地后,他们坐着等候多时的私家车去了提前定好的酒店。
季如风看上去不怎么着调,平日里各种惊天动地的骚操作,但做起正事却一丝不苟井井有条。
所有旅游路线跟住宿交通问题,都在出发前计算的清清楚楚,去往的每个国家每个城市,都找了曾经的同学,或者顾铭朗生意上的伙伴,确保不会有任何不愉快的体验。
沈清当时正在烤蛋糕。
季如风说想吃,还死活嫌弃自己代言过的qiaoqi品牌,嫌弃人家太甜了腻口,不喜欢,非要吃抹茶口味的。
巧了,qiaoqi家什么口味都有,就是没有抹茶。
毕竟绿色跟爱情不配,这严重影响销量。
沈清没办法,只好接过他准备的食材自己做。
蛋糕正在微波炉里炙烤着,外面的季如风还在打电话,反复跟那头的旅游公司确认路线,说在他们的旅途里,绝对绝对不能出现阴雨天,他爱人不喜欢下雨。
沈清在厨房里看着他。
对于出国旅游他还没有同意,因为他确实不喜欢出国,他很难适应环境的改变,容易感到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