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是静一个人还不能让小和也安静嘛。”柳声清靠到了和也的另一边,用手轻捻着和也一边的小樱桃,让它变得硬挺,也更加红艳。“小和也一定是觉得还不够刺激,所以才这么生气是吧。”故意歪曲和也怒瞪他的眼神,柳声清逗弄和也敏感的耳朵。
突然,兄弟俩感到和也的身体一僵,接着就不安的扭动起来。不解地低头看到新田明男一手玩弄着和也分身使它硬挺,一手伸进了和也身后的菊|穴,不停的抽插。了然的相视一笑,三人开始卖力的逗弄起和也的身体,为后面享用可爱的和也猎物做准备。
不满和也的小嘴只照顾到柳声静的分身,柳声清把自己的分身也硬挤到和也的嘴边。和也无法同时含住两个人的分身,可在三个人的不断刺激下,情欲高涨的和也想要的更多的刺激,但是双手不能动,只好轮流含舔两人的分身。自己的分身被新田明男不断揉弄,菊|穴中又被不知何时放进去的电动棒棒不停的搅动,和也攀上了高潮的巅峰,就在他要射出来时,掌握住时机的新田明男握住了他分身的根部,用准备好的细绳缠在他的分身上阻止他She精。无法射出来让和也仿若从天堂掉到了地狱。吐出含在口中的分身,不满地说:“放开……让我射……不要……”
三人真的听话的放开了他,不过不是他的分身。他们把束缚他的绳子解开,合力抱他到床上,在他想自己解开时,坐在他身前的柳声静握住了他的双手。“还不行哦,和也宝贝这是为你着想,你也不想损害身体健康吧。”
说的道貌岸然,他们不做不是更好。不屑地撇唇,刚想开口反击,坐在身后的柳声清却在此时抬起他的身体将早已硬挺分身插进和也的小|穴内。
“嗯……”和也的话被哽在喉中。
“和也宝贝,不可以偏心,我也来喽。”在柳声清的帮助下,柳声静也插进了和也体内。
“啊……”同时被两人插进体内,和也只能无助的发出声音,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感到下巴被人转到一边,挣开微闭的双眼,看到面前的新田明男。
亲了和也的唇一下,新田明男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宝贝,你上面的这张小嘴还没照顾过我的,现在就麻烦你了。”
和也乖乖张开嘴含进新田明男的分身。现在的他只知道只有让这三个野兽满足了,他才能解脱。
可这三个精力旺盛的野兽真的不容易满足,而且他还是孤军奋战。这是和也在那之后整整躺了一星期所总结的,即使三个人在他只能躺在床上的一星期里,对他照顾的很好,他还是决定讨厌他们,因为他们三不五时的骚扰,让他休息的时间有不断延长的趋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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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英武的父亲 作者 初夏
醉酒曝阳事件
我生长在南方一个沿海的小镇,犹记得童年时最爱赤脚走在光溜溜的青石板街道上,街道两旁是新旧相间的建筑物,最古老的是一间叫周氏祠堂的清未建筑,雕梁画栋,虽然陈旧褪色,但精美的雕像和图画依然传神动人。
祠堂在南方沿海地区是很重要的建筑,里面供奉的都是同一族系的祖先,但凡节庆日,镇里德高望重的老人率领镇中最有作为的青壮年来祭祀先辈。仪式和过程非常沉闷,但有一点却引人瞻目,因为这班有作为的青壮年中,我的父亲位列其中。
父亲的职业是城里武术队的武术教练,可能职业的关系,长期维持着结实饱满的肌肉和匀称健美的体型,在芸芸众男中,剑眉星目的正气面容和高大挺拔的伟岸身躯特别吸引围观者的注意力。
父亲在镇上很受欢迎,他除了懂武艺外还写得一手非常漂亮的毛笔字,所以周家祠堂内的所有文书工作都由他承办,说得上是文武双全。他在城有复杂的人脉关系,但凡镇里出了什么事情,总能在最快时间摆平事件,对于生活平淡简单的镇里人来说,他是一个“能人”。
但我很快发现,父亲“能人”的表现并不止在处理事务的能力上面,还有身体方面,我说的不是武功,是男人的本能。
镇上的女人们其实不是很贤淑,尤其是一些上了点年纪的女人,她们常在一起讨论男人。在我自小接受的道德伦理教育中,贤淑的女人是不应该随意谈论男人的,更何况她们还谈论男人的相貌和生殖器。
“这几天怎么不出来穿珠子了?是不是男人回来了舍不得出门?”阿笑妈一边穿着珠花,一边打趣年近四十的洪姨。随着经济开放,镇子外开始出现了一些香港或台湾来投资的手工艺工厂,会将厂里繁琐的工作摊分到外面做,图人工便宜,如穿珠花这么细小却需要大量人力时间的工作,正适合闲坐家里无所事事的阿姨大妈们来干,虽然穿上半天才赚一块几毛,但一个月累计下来可到得到正职工作近半个月的收入,闲着也是闲着,何乐而不为?
洪姨老脸飞红道:“乱叫什么,不就二天嘛!”
“老实说,你家阿洪虽然长得一般般,但看上去很壮,干到你下不了床?”
“你的老蚌发痒么?你家也有男人,发痒就让他干饱你!”
“我家那死鬼,经常半软不硬的,别说干饱,止渴都成问题。他还怨我生了孩子,太松,不够紧,我还没嫌他不够粗,空空荡荡的让人难受死了!”
“你平日不是总在说周挺阳又帅又壮吗?勾他上床去,他那副大屌保证可以撑饱你,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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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自己骚样!你怎么知道他那够粗大,难道你试过?”
在附近跟一帮小朋友玩跳格游戏的我毫无芥蒂地边玩边听着她们的小声说大声笑,小孩子的耳朵比她们想象中灵敏,尤其是她们提到了父亲的名字。但对一个刚满八岁未知性事的小孩子来说,的粗大与胳膊的粗大并没什么分别,更何况平日都听惯了她们的疯言疯语,并不放在心上。
洪姨还是有点避忌地瞟了我这方向一眼,神秘地说:“上个月去他家里,他正在院子里练功,只穿着一条白绸裤,给汗水打湿了,很清楚地看到他裤裆里那根东西又粗又黑,还没硬起来都这么大呢!”她说着用手做了个示范。
阿笑妈一下子来了精神,问:“你有没有趁机去揩点油水?”
“要死啊你!我诈作看不见,快快走进屋去找阳嫂了。老实跟你说,那天晚上特别难受,最恨就是我那死鬼不在家里,否则可以救救火。”
阿笑妈带点羡慕地说:“阳嫂就是嫁得好,换了是我能够嫁给这种男人,少活十年也肯了!”
“行了,看你的姣样!有些话你别向人说,听说周挺阳在县城里有女人,还是当官的,说是什么部长什么的,镇里好多事都靠她的关系解决,就好象上次的征地事件。”
“咳,我就说嘛,这么登样的一个大男人,每个月才回来几天,城里没女人怎能过?你向阳嫂透过风声吗?”
“试探过了。阳嫂只是笑笑,说我们在乱猜,她很信任她老公没乱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