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言蹊嘴角翘的更高,径直走过去往人身上贴,把人逼得退到墙边,严丝缝合的挤上去,低下头贴在他耳边说:“好不好?我抱抱你。”
夏成风伸手摸他,摸到一身伤。
冷漠的说:“不好。”
邹言蹊贴的更近,脸挤在夏成风脸颊上了,软软的,凉冰冰的,他反而热起来:“你先解,好不好,一会儿,我怕你没力气了。”
夏成风的脸烫起来。
在他怀里把手伸到他身后,轻轻摸索,摸到满手的伤口。
他眼光狠下来:“他们对你用刑了?”
邹言蹊贴着脸颊去找他的唇,不以为意:“放心,除了你,别人都不行。”
夏成风想要再说什么,邹言蹊不放开他,只能嗯嗯了两声,半天也解不开这越来越紧的绳子。
邹言蹊也不理会,抬起腿挤进他腿间,夏成风仰着头要他亲他,夹杂着耳边滴落的水声,喘息越来越快。
过了很久。
夏成风靠着墙,擦亮了火折子,对着邹言蹊的手腕晃了晃,焦糊的气味散后,邹言蹊的手终于自由了,夏成风眸光如水,眼尾泛红,软软的靠在他怀里犯困。
邹言蹊也差不多,自打进山就没怎么休息过,尤其是八月十五那日去爬炬山之巅,拿到灵星草,然后一路赶去宣州,又遭遇意外被带到这里,几天了连合眼的时间都没有。
夏成风千里奔袭,几天几夜,又连日征战,还要防备身边的明枪暗箭,比他可累多了。看他疲惫的样子,邹言蹊心疼不已,轻声自言自语:“夏成风,我们以后都在一起,不分开了,好不好?”
夏成风在梦中似有所感,口中呢喃:“好。”
邹言蹊心中感动,轻轻拍他的背,让他在自己怀里睡熟了。
冰洞太冷,火都烧不起来,夏成风往他怀里缩,他抱着夏成风起来,往前走了一段,到一个暖和的地方,重新点了火,夏成风极低极低的念着,凑近了才听得出,他在叫“邹言蹊”。邹言蹊收紧手臂,在暖黄温热的火苗旁,抱着夏成风睡着了。
一边想着,温香软玉,美人在怀,还真不错。
夏成风是被硌醒的。
他在人怀里睡了一觉,睡着以前的事他还记得清清楚楚,他每次在邹言蹊怀里情不自禁、娇喘连连的样子,想起来就脸红心跳的不行。
只是邹言蹊睡了一觉,就又生龙活虎的样子,让他不知所措了。
他仰起头看邹言蹊,邹言蹊真的很好看,从小到大都很好看,满京城的子弟,没有一个比得上他,所以,纵然人人都知道他荒唐孟浪,还是对他念念不忘。
好多天没收拾过,邹言蹊脸上的胡茬都多起来,丝毫不影响他的俊朗不凡,反为他平添了放浪不羁的洒脱锐气。稍微收拾下,像上次郡主的相亲会那样,所有女眷的眼睛都离不开他。莫夫人要成碧嫁他,如果不是他心有所属,成碧是不会反对的,十个柳玄也比不上一个邹言蹊。
夏成风心中不满,伸手去摸他的胡茬。
邹言蹊在外面都穿深色衣服,这样也掩盖不住上面的血迹斑斑,该是有很多伤口,多到数不清。他用腿碰他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腿上伤口更多。撩开他的衣袖,满手都是干涸的血痕。
夏成风心脏收紧了。伸手探进他衣服里,一处一处找他身上的伤口,邹言蹊如何还能睡的着,睁开眼轻笑一声,质问他:“小将军,你要干什么?”
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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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成风压在他身上,问他:“这是什么?”
邹言蹊呼吸粗重了,却还是那副孟浪样子:“一点小伤。”
夏成风生气:“全身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