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夏成风和男人定亲的事在宣州连富家闺阁女都知道了……
邹言蹊想到夏成风冷着脸还一脸乖的样子,不知道他听到以后会气成什么样?
邹言蹊心中一动,距离上次在渝州馆子里的时候,已经过去半年了。不知道清水镇的百姓生活的怎么样,蛇毒有眉目了吗?不知道夏成风怎么样了。这次益州的事他帮了大忙,还害的他名声受损,总要当面道歉。
要不然,去宣州看看吧?
邹世子主打一个不走寻常路,别人从大路走,官道走,他从山里走,从山路走,水路走。不过这次因为滑坡原因,他有所收敛,走出益州界,才从渝州进的山。
等下次回宣州,一定从铁拐林里过,多摘一点红毒果,山珍海味不过如此,夏成风没见过太可惜了。
红毒果这个名字也太难听了。
邹言蹊想了十几个名字,最后决定,叫“缘君”二字。缘君果。
多亏了夏成风,让它有机会重见天日,让它有机会被摘给更多人吃,要不然,在深山里几十年,无人欣赏,多可怜。
缘君,送给夏成风正合适。
邹言蹊给渝州的山路安排好岗哨位置,等回去派了人来,也定期检查、巡查,防患于未然。
走啊走。进入了宣州山系。
夜黑风高,邹言蹊越走越觉得不对劲,风声过耳,周围安静的连鸟叫声都没有,这里的山路他走过多少次了,生态环境和动植物他都很熟悉,但是此时却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邹言蹊心中突突直跳,警惕起来。他格外冷静,感受到一阵风始终跟在他身后,忽远忽近,邪诡异常。
有什么东西正幽幽的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
邹言蹊背后冒出冷汗,硬生生撑住了,突然,他撒开腿向前飞奔。
一个转弯,邹言蹊看清了,身后跟着的是一双发着幽光的眼。
那是一只狼!
距离太近了,狼起跳向前猛冲,爪子前锋已经撩到邹言蹊的衣服。
突然,邹言蹊脚下不知道踩到什么,立刻天旋地转,头重脚轻。他一只脚被一个结实的绳索勒的紧紧的,整个人被倒吊起来,直直的向头顶高处冲去。周围密密麻麻挂满了垂吊物。
邹言蹊吓了一跳,他只来得及看一眼,一把箭自远处射过来,捆住他脚的绳索已经断了,铛的一声,他又重重的落回地上。或者说,重重的砸在狼身上,瞬间头晕眼花,半天动不了。
狼不动了。
邹言蹊也没好多少。
“厉害啊,小将军。”
邹言蹊只来得及说这一句就晕了过去。
邹言蹊意识逐渐清醒,他艰难的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皮,再睁开眼,感到全身都很挤,背后紧贴着一个潮湿又有点松软的墙,前面更挤,好像,有一个人贴着墙与他相对,邹言蹊鼻息间一阵清冽的香。
这什么情况啊?邹言蹊一动不敢动。
半晌他张开手指在两边摸了摸,空间十分逼仄,只动动手指就到头了。墙壁上有细小的纹路,偏开头嗅了嗅,混着泥土草木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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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看见洁白的月光从旁边涌进来。
这狭窄逼仄的空间是一棵大树的树洞。
只是,一棵树而已,挤两个大男人,不会太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