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那个草包alpha危险。
而现在这个“卫观星”更是危险。
池霁月开口道:“需要我帮你联系异管局么?”
卫观星尝着口中的血腥味,摇了摇头。
这么一折腾,池霁月的睡意一点都不剩了。
夜深的时候,一丝丝的凉意渗入了躯体中。
池霁月抱着薄被下楼,盖在了精疲力尽、眼尾艳红的卫观星身上便折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其实早该察觉到卫观星变了一个人。
过去的那人渣虽然擅长伪装,可做不到这样的地步。
她是个货真价实的草包,然而如今的卫观星不是。
她的精神力绝不可能在c级。
谁的c级能够那么轻松地剁异种?
七点的时候。
外面的世界仍旧是笼罩着一层望不见尽头的雾气。
池霁月下楼的时候卫观星已经坐在了沙发上,一只手贴在了腺体处,似是在沉思。
毯子被叠得整整齐齐,而那副手铐已经“寿终正寝”了。
卫观星抬眸,她神情复杂地望了池霁月一眼,昨夜的事情清晰地烙刻在脑海中,对于池霁月的做法……她多多少少是有些介意的。可能这就是“借尸还魂”需要偿还的债。
视线相撞一触即离。
卫观星的眸光挪到了窗外朦胧不轻的灰雾上,她斟酌了片刻,询问道:“你准备好了吗?”
池霁月掩着唇打了个呵欠。
那被夜色压下去的尴尬,在白日重新浮了上来,冲刷着池霁月的心。她只看了卫观星一眼,就带着三分仓皇地缩回了视线,清了清嗓子,她道:“准备什么?”
卫观星正色道:“听一个真相。”
同一副皮囊很难没有迁怒。
再者到底如何还不能断定呢。
池霁月那刻在骨子里的不驯又翻了上来,她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道:“请。”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卫观星飞快地甩下了一句话,看着池霁月沉静的面庞,又道,“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这躯体里。”
池霁月抱着双臂,她点了点头,等待着卫观星的下文。可许久之后,客厅里只有安静的呼吸声。
这就……完了?
池霁月望着一脸严肃的卫观星,开口道:“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你的样子,像是得了病。”
卫观星拧眉。
她的确没有办法证明自己,她与“原身”留下来的记忆交融,说是一个人也不过分。在这个世界还有一种说法,即是所谓的“第二人格”。可她确定自己是独立的个体。
定定地望着池霁月,卫观星荡开了话题,问道:“你在小时候,没有发生过一些特别的事情么?”
池霁月神情微微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