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说:“让我起来。”
傅岳庭不动:“这是你亲口答应的。”
秦砚说:“我没答应这一件。”
傅岳庭说:“但也可以试一试。”
秦砚说:“不试。”
傅岳庭说:“再考虑一下吧?”
秦砚:“……”
这段熟悉的对话刚开了头,他就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傅岳庭如今碰瓷的功底炉火纯青,纠缠的手段更让他头疼,头疼在这些分明不值一提的手段,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管用。何况傅岳庭现在还醉着,正常理论这条路想必是走不通的。
思来想去,秦砚轻叹一声。
傅岳庭则趁他沉默的时间,光明正大地偷偷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很快,秦砚就察觉到在胸腹徘徊的手缓缓下滑,擦过小腹,即将没入危险地段。
他按住傅岳庭的肩膀,上下翻转,将人压在身下。
傅岳庭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僵。
他嗓音微紧:“你要在上面?”
“什么?”秦砚没有听清,也没再追问,转而说,“下次吧。”
傅岳庭绷紧的神经顿时切换到另一件急需担心的事情上,他抬腿压上秦砚后腰,抬臂揽住秦砚脖颈:“没关系,我怎样都行,不用等下次,这次就可以。”
此刻,属于秦砚的体温零距离扑盖过来,将他包裹,燃烧着他最后一丝理智。
秦砚还没开口,要害已经受制。
傅岳庭躺在地毯上:“试试?”
秦砚呼吸微重:“你在装醉?”
傅岳庭假意镇定:“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秦砚说:“松手。”
傅岳庭说:“不松。”
傅岳庭的睡袍也散乱一地,仿佛无意间露出同样极具视觉冲击力的身材,他微微挺身,贴近秦砚胸膛。
愈渐滚烫的体温交汇在一起。
傅岳庭在耳边鼓噪的心跳声中分辨着秦砚的呼吸。
“不如我先帮你解决?”他削薄的唇压在秦砚下颚,柔软的唇瓣在肌肤轻轻摩擦,嗓音被血管里奔腾的如火冲动烧得沙哑。
秦砚眸底终于渐沉:“你确定明天不会后悔?”
傅岳庭眸光骤亮:“绝不后悔。”
闻言,秦砚抬手握住他的脖颈,拇指重重擦过在掌下滚动的喉结,抵在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闭眼。”
话落,俯身下来,压住傅岳庭急促的呼吸,吻住了他炙热的唇。
窗外夜色正浓。
更浓的情意正在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