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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4章 关世人什么事（第2页）

萧厌扯着嘴角笑了笑，声音疲惫：“修宜，其实你想要什么直说便是，我不会不给你。”

所以裴湛这个人其实道德观很弱，或者说他或许根本不在乎什么世俗。

在京城，在燕北，世人欺他，辱他，对他冷眼相待，冷漠旁观，甚至因为他倒霉了而鼓掌欢呼。

无论当时他计划的多周密，总是会有失误，可终归是他的错，他无话可说。

或许从来都没有信任过他。

“你怨我吗？”

他忽然问了一个他许久之前就想问的问题：“你和陶真是叔嫂，你们的关系为世人所不容，你们为什么还要在一起？”

李修宜还想说什么，可萧厌已经闭上了眼睛：“我累了，你出去吧。”

萧厌说：“不用说对不起，你只是站在你的立场上罢了。”

李修宜看着他：“所以…”

<divclass="tentadv">他咽了咽口水，似乎到嘴的话说起来有些艰难。

只有了解萧厌过去的人，才知道萧厌能说出这话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李修宜脸色难看：“…我没想到你会帮我挡刀…”

或许在李修宜心里，他一直是他要除掉的敌人。

裴湛转头看他，声音十分平淡且带着几分诧异：“我为什么要管世人怎么想？”

这是他母亲赋予他的名字。

李修宜出了门，就看见站在长廊上看雨的裴湛。

裴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乎世人？

李修宜看了他半晌，问：“你对楚国的这种风气怎么看？”

裴湛很惊讶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皱眉看着李修宜问：“陛下，世人总是赞美爱情，却不能容忍他们性别一样是吗？他们关起门来过日子而已，不杀人，不犯法，这又关世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