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什么,别多想!别多想,别多想!!
幸亏没发生点什么,不然她真的要疯。
她除了头疼,身体倒是没什么不适,有气无力的问:“我们没发生什么吧?”
裴湛皱眉:“陶真,你别太过分。”
长久的沉默之后,陶真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娘…娘她知道吗?”
陶真松了口气:“那就好。”
陶真脸色苍白:“她知道你在我房里了?”
陶真怒道:“不可能,我不可能做这种事,你别胡说八道,你别以为我喝醉了,你就可以给我胡乱安罪名。”
听到院子关上,陶真才慢悠悠的起床,她检查了一下自己,确定裴湛并没有乘人之危,这才松了口气。
看到裴湛的时候,她就像是受到了惊吓,忽然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紧张的盯着裴湛:“你……你回来干什么?”
裴湛道:“本来就什么都没发生,你还想发生什么?想的到美!”
被裴湛这么一问,她忽然就有些心虚了。
裴湛摇头:“她不知道,我说你不舒服,她一直没进来。”
李徽再也不能自欺欺人。
裴湛道:“娘送小恒去书院了。”
味道不错,陶真还真是会吃啊。
陶真捶着自己的头,只觉得脑袋嗡嗡的。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没办法正确的看待裴湛。
“你……”
她酒品一向不好,所以寻常根本不喝酒,可是昨天因为太久没喝了,加上云三娘那酒喝起来挺甜就没在意,而且就喝了两小杯,谁能想到,那玩意后劲那么大。
裴湛换了衣服,出来洗漱过后,还不忘去厨房拿了两张饼,递给李徽一张,李徽接过咬了一口,味同嚼蜡。
哎,等等,她怎么忘了,不是裴没做什么,是他自己不行吧?
果然是以前没好利索吗“
李徽心凉透了,他的初恋死了,被宁州六月的大太阳晒死了。
“裴…”他才喊了一个字,就看见陶真房间的门开了,裴湛一脸疲惫衣衫不整的从里面出来,和刚进门的李徽四目相对…
出了门,他就迫不及待的问:“你和陶真…你们…”
她干了什么?
裴湛看着她冷笑:“你拉着我的衣服,扯我的腰带,还要脱了我衣服检查我好了没有。”
裴湛今天没来上工,李徽就过来看看,院子门没关严实,李徽就自己推门进来了。
然后就见裴湛走到那个房间门口道:“我去上工了。”
丢人,真的太丢人了。
她盯着裴湛,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痕迹,可惜没有。
裴湛皱眉,一脸的不悦,看陶真的眼神就好像她是个吃了吐的渣男。
裴湛道:“我躲得开吗?再躲你能给我扯断了。”
为什么裴湛的样子,就好像是他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裴湛像是看出了她心里想法,他嗤笑一声,眯着眼睛打量陶真。
“你不会还觉得自己吃亏,而我占了多大便宜吧?”他问。
陶真就是这么想的。
等等,狗日的裴湛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