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那个姓霍的有没有乘机做什么?
“快,给我看看,许云知说看一看就知道了。”
裴湛越想越生气,他在外面站了一会儿。
她看见裴湛了,裴湛将她从霍行手里接过来,脸色阴沉的吓人,眉头也皱着,陶真不喜欢看他皱眉,笑了下,伸手在他额头上抚了抚,然后,裴湛就像是一直炸毛了又被捋顺了的小白狗子,整个人就舒展开了。
凭什么自己一个人生气,陶真倒是在里面睡觉去?
他走到陶真身边,看着陶真:“陶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陶真有些头疼,胃里也太舒服,她觉得自己脑子很清醒,可身体却不由自己,任何事情在她眼里,都像是放慢了动作,又被放大了的连环画,一点点在她眼前播放,可她自己只是个观众,只能干看着。
霍行觉得陶真是真的有些醉了。
陶真点头。
陶真扯着他的腰带说:“你给我看看,我是不是把你踢坏了,你知道我有多内疚吗?”
霍行很少看到她会流露出什么别的情绪,觉得有些意思,便顺着她的话往下问:“她为什么要走……”
顿了顿她说:“她说裴湛是……”
顿了顿她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裴湛坐在她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然后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还有白眼狼…
陶真用手比了个手势:“举了就没事。”
裴湛“…”
陶真晃了晃脑袋:“他是个白眼狼!”
这样的陶真是霍行从来没见过的。
霍行好像并不介意,他看着裴家的大门看了一会儿道:“我们走吧。”
裴湛进了屋子,就见陶真正在脱衣服,她应该是喝了酒,刚刚折腾了一番觉得不舒服热的慌,才脱衣服的。
霍行:“你们为什么要喝酒?”
居然敢背着他找许云知说些有的没的,还和霍行出去喝酒…
陶真是热醒的,她做了许多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猴子,被压在火焰山下…
陶真说:“因为她要走了啊……”
裴湛一愣,看着捂着脸哭起来的陶真,他确定,陶真是真的喝醉了。
她低下了头,看起来有些难过。
陶真被裴湛扔在炕上,正要出去给陶真倒杯水的,可是陶真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腰带,忽然就哭了起来。
流云不满:“大人,他什么意思?”